6. 第一怨种战绩可查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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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的闪了一下,嘴角的轻笑不禁透出鄙夷。
山道年将手一挥,老陈便携着几个小厮将刺史送的东西带了进来。
仇五尺故作费力的扒棺材去瞧,小厮们拿着东西却犹豫不前。
两个小厮各持着一个比人高的大花圈走上前来定住,另外两个小厮一人牵着一头,中间挽联展开白纸黑字“一路走好”后边还有“流芳百世”。
后边小厮陆陆续续哐哧哐哧卸下七八箱纸锭和出殡用的粗布麻衣,又过来一排小厮拿着唢呐二胡铙钹小号等等乐器,还带着专门承办喜丧活动的专业江湖哭活团队。
山道年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
仇五尺扒着棺身手指头抓的通红,咯吱咯吱的咬牙切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屋里进了耗子。
“都是纸的啊?”与心中所盼大相径庭,仇五尺此时恨得牙痒痒。
“是啊,”山道年见他一脸拉不出屎的衰样,心中甚悦,“驸马想着仇员外家缠万贯本就不差这点钱,何况钱财乃身外之物,像您这等视钱财如粪土的高洁人士自会嗤之以鼻。”
见山道年似笑非笑的贱模样,仇五尺就知道这小子没少在里面使坏撺掇,但既是打着驸马的招牌也只能强颜欢笑:“没错,没错,多谢谢大人了。”
“不用谢,”谢尔摆了摆手拒绝了老陈搬来的圈椅,而是意味深长的笑着......突然一巴掌拍上棺材板,声音洪亮,“来人呐,盖棺!”
“耶——?!”仇五尺被突然吹起的唢呐声骇了一跳。
周围哭声霎时四起,要不说是专业团队呢,声音随着哀乐一浪压过一浪,比府里奴仆哭喊的都有节奏,有些入戏太深的甚至扑到棺材上哭。
“谢大人这是为何啊?”老陈急忙扒住扣过来的棺材板,“不是都说还我家老爷清白了吗?这......”
仇五尺作为当事人脑瓜子嗡嗡的,只傻着四处嚷嚷,想从棺材里出来却又被一边的衙役摁下脑袋,只干嚎:“谢大人这什么意思?”
“都是驸马爷的意思,本官也是奉命行事——盖上盖上。”谢尔不耐烦地朝着对面的仆役招了招手。
“不,我怎么没弄明白呢,驸马爷啥意思到底,咋的不让人活了?”
“不是不让你活,实在是活的不合时宜,外头的人都传你死了,就连驸马都深信不疑,这要是让他知道您把生死当做儿戏,耍的大家团团转,那岂不是与欺君同罪?”
山道 年双手撑在棺材沿上,揪了揪他的胡子认真分析:“再者这丧事钱你都收了,驸马又是当朝新贵,圣上面前正是稀罕人物,平民老百姓得罪他,谁敢?”
“谢大人......你......我.......”仇五尺指指这个指指那个,脱口而出,“我只是装死!”
“正是这个理了,你不装死倒还好说,眼下承认装死便是坐实了欺君罪名,唉!到了那边少吃点五香瓜子,你看你嘴皮子发白都要起燎泡了。”山道年面上还隐隐藏着得逞的笑意,“盖棺!”
“谢大人,此小人行径岂非卸磨杀驴啊!”仇五尺被关在棺材里哐哐捶板子,“当初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可都是你安排我做的,徇庇蠹役,贪赃枉法,现在竟为了讨好驸马和刺史就要将草民一杀了之。”
山道年盯着棺材缝里愤怒的双眼早已敛起笑意,目光冷淡如冰。
“诶诶诶,你不能进去!”
“都滚开。”
“别进去啊。”仇表颜拦着一个男子闯进了大厅。
哀乐乍停,灵堂内一片寂静。
来人放下斗篷,是一肤白貌美的男子,媚眼如丝的月牙眸子如碧潭秋水勾人心魄。
浓浓的香气萦绕在大堂内,不仅不刺鼻反而沁人心脾。
他娇柔端庄的立在堂内,端庄的往后拢了拢头发,将眼前众人都睥睨了一番,语气不屑:“哪个是仇员外?”
霞甫蓝?!
山道年讶然。
可霞甫蓝分明已经死了几百年了,此人走路下盘虚飘,影子微弱,周遭阴气极重,分明就是只鬼。
怪不得仇表颜身子板瘦弱的跟只干鸡一样,原来是缠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山道年双目微眯将他一打量,而对方也正好投来目光,自己便识趣的指了指棺材里的人,接着施施然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
“您就是仇员外?”他瞥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中年老男人,原本疾冲冲的脸忽的一笑,语气柔弱,“奴家是品香斋的鸾鸾,见过仇老爷。”
在一旁的仇表颜都已经做好将他打晕拖出去的准备,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笑脸闪的嘴角一抽抽。
仇五尺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愣了会儿疑惑的看向身旁老陈。
“老爷您都两年不嫖了。”
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