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长居此,建新屋(十九)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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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此处便好。”

    杨槿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得紧紧地,讲:

    “你在软榻上伸展不开,我在这儿刚好,没事儿你快去休息吧。”

    今夜月色不明,熄了蜡烛后也便看不清什么了,杨槿只觉方思无的气息越来越近,后连人带被子都被一同搬去了床上。

    “方列墉!你近来还真的是过于放纵自己了。”

    方思无把杨槿轻轻放好好,掖了掖被子,凑近耳边和杨槿说:

    “还真是奇怪,见你便如此,你可是什么仙人,让人总是挪不开,眼睛是,心也是。”

    杨槿把手从被子伸出来,挪开方思无的头:

    “夜里总爱说胡话,快些歇着吧。”

    方思无将杨槿的手拉回被子里,又给她掖好,回了软榻,这一夜除了屋外的风声,别无它事。

    杨槿醒来还有些遗憾:

    “怎得就没碰上贼人呢?”

    方思无轻笑出声:

    “哪有盼着自家被盗的?”

    “也是,安生的日子最好了。方思无,我要去东市的羊汤,快走快走,去晚了就没得吃了。”

    方思无被杨槿拉着、拽着出了门,紧赶慢赶可算赶上了仅剩的最后两碗。

    喝完了羊汤,就回了村子。

    一到地边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杨槿跑近去看,是有人往鸢尾花地里撒了厚厚一层的粪水,那个味道,隔着百米都可闻得到。

    正巧,林锦清牵着小默来了地里,杨槿问林锦清知不知道是谁做得这事。

    林锦清看到,眼睛瞪得圆圆,连连摇头说不知。

    此时,立夏那天和林村长对呛的那个人,依旧穿着他那满是补丁的衣裳,拿着小篮子,用布盖着,许是要去镇子上卖些自家做的东西贴补家用。

    走到杨槿身旁时,停下,说:

    “你们可得好好谢谢我呢。”

    杨槿疑惑,微微歪头、皱眉,问:

    “怎么了?”后马上想到鸢尾花,便问:

    “你浇得这些粪水?”

    那人很是骄傲、自得的样子,摆了摆手:
    杨槿面无表情:

    “如此说来,还是谢你了?”

    那人回:

    “不用这么客气。”

    杨槿看了眼方思无,又再望向那人,说:

    “你也别去别处了,我们找林村长说理去。”

    杨槿向方思无一望,他便懂了,驾着那人去寻了林村长,到林村长家后,杨槿讲自己上年开好的地已养了一冬一春绿肥,还撒了很多饼肥,刚种下鸢尾花种子,还没几天呢,就被这人给使坏,用粪水烧死了。

    全程杨槿都尽力去平静地讲述这件事情,可我的种子被烧死了。

    杨槿冲那人讲:

    “你有不满,你向我讲,你欺负那不会讲话、不会反抗的种子作甚?我也不记得与你有什么过节,随同住中鱼村,可立夏那天我也是初次见你,怎得就引起你这般记恨,要毁我农田。”

    那人倒是跳了脚:

    “不识好人心!就说你们这些外地人什么都不懂就来这儿种地,过家家罢了,谁家地里不撒肥!以前想撒粪肥还撒不上呢!”

    杨槿反驳:

    “你动我农田可说于我听了?我求着你撒了?还有,你把我当傻子吗?谁家撒粪肥撒那些多,你的心思拙劣得让人可笑,居然还自以为无人识出?”

    林村长听了些:

    “只听你两人一面之词我也判不出什么,我们一同去看看那地。”

    等又回到地后,发现有一人鬼鬼祟祟在地里撒着什么东西,杨槿悄然前往,抓住她,那人挣扎间手开始乱挠,抓得杨槿脖子上留了红痕。

    等大家都赶到后,林村长先出声:

    “越姑?你在这儿做甚?”

    越姑见林村长,自觉于林村长相识要过于杨槿,便挣脱出,说着:

    “我这不是听阿涞讲有年轻人来开荒,我想着出份力。”

    杨槿笑出声:

    “出力,出什么力?这份掺了鸟粪的粪水?”

    还好有小刨子讲这人使得什么坏,要不然还有得掰扯呢。

    越姑倒是急了头:

    “你休要张嘴污人清白,什么鸟粪?”

    林村长甩开越姑手:

    “我记得你今年养了很多鸽子。”

    越姑说:

    “养鸽子怎么了?我养什么你也管?你管得着吗?养你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