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伤风败俗之仆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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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忙打个激灵。

    “我们不曾撞见过雀云与外女勾缠,要是真有事情,那肯定是借着去花鸟房的计划弄的勾当……”

    “是啊是啊,肯定是在外头躲着人来的,难怪我说他有时候一去就是那么久,现在才知道是打着差事的幌子跟人不三不四。”

    两个人都要哭出声来了,庞氏才道:“你们二个既见过那个青松的,就给我去把花房的管事同他一并叫来,我有话要问。”

    等到花房管事领着青松和另一个下人来回话,不过两刻钟。

    三人俱都带着一身泥迹,想是听了信就来了。庞氏还瞧见青松脸上好大一个巴掌印,对此只是一冷笑。

    问过了安,花鸟房管事姚妈妈便慌忙告罪:

    “万不敢瞒着庞正夫,小的已将这两个罪仆一并带来请罪,还请庞正夫原谅小的管事不力,以至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她转头对着两个人厉色道:“还不将实情一一道来!”

    青松红着眼睛,哭咽道:“小的与雀云一同入府,有过几年相处,是故关系亲近些。但万不敢替他瞒着与外头厮混,坏了府里的规矩。小的也是前几日听了他那奸妇在外吹嘘才知此事,那女的正是帮着花鸟买办的关立荷,乃是白管事的干孙女,因着打小认识,先前并不晓得她是个花花肠子,                                                也更不敢想她与着雀云早有首尾。”

    “是他那奸妇自个儿在外头说的?”庞氏简直气笑了。

    “正是如此。”青松擦了擦眼泪,“因着花鸟房采买常与她打交道,所以小的才偶然听得她同旁人吹嘘糟蹋了好些清白男儿,本也不曾想到雀云身上,只今日正夫您问话来,这才想起来的。”

    “还不止一个!”庞氏脑门青筋直跳,“若是你自个儿捕风捉影的,也不见得就是这个奸妇,可还有别的关联?”

    另一下人立马回道:“小的亦是花鸟房里的,曾亲见过这关立荷摸了雀云的屁股,先前因这姓关的没少四处揩油,并不好放心上,今次才知是她两个臭味相投。”

    “好一个关立荷,她是哪个手底下做事的!”

    “这、这姓关的正在自家亲爹手下干事,他爹就是主管花鸟采办的秦氏,嫁人前就认了白管事做干爹的。”

    姚妈妈见两个都已将所知道的陈述完,又言辞恳切道:

    “花鸟房本是清净之地,万不敢做那淫窝掩盖下人不端之行。小的们不敢稍有隐瞒,亦知此事虽非我们有心之过,却也有监看不力、教管有缺之责。小的愧对主家提拔,还请庞正夫责罚!”

    既是采买,那就不在姚妈妈所能管的范畴。

    庞氏气得只想把那白氏、秦氏并关立荷那个奸妇一并提来面前杀了,简直是一窝的背义忘恩、坏风伤教之徒!

    此时却听得外头一阵嗡嗡声,哭的哭骂的骂,近了屋子才稍消停,只剩几声呜咽盖在脚步声下。

    领头的点秋余光扫见屋里跪了一地,暗自捏了把汗。

    他后头跟的自是院里的仆妇和苦主家的,本想着人多手杂,少不了要用非常手段,没想到苦主家一听庞正夫做主,立马自押了雀云来见。

    如此就有妻主婆公、妻主本人并一个捆得牢牢实实的雀云,四个当事人。

    至于关立荷那个奸妇和她爹秦氏,如今不在府里头,只她那母亲关林也被点秋叫来问话。

    庞氏先将目光放到雀云身上,只见他头发散乱,两颊红肿,额头上还挂着好大一块疤,眼睛跟两只桃子似的,眼泪还直往下流,嘴里虽塞了布团,也止不住他的呜咽。

    然而再是可怜,也掩盖不了这厮欺主背妻的罪行!

    他打量雀云的这会儿功夫,关林也看到了花鸟房管事的姚妈妈,然而姚妈妈却半个眼风都不给她,只当她空气。

    不等庞氏开口,关林就忙跳出来道:

    “都怪小的对女儿管教不严,致使她一时受了雀云这贱人的撩拨。我已往死里打骂过那不成器的东西了,她不敢瞒我,早将事情一一陈来。早先在花房干事的时候这雀云就对她上赶着贴的,不搭理他还硬要来凑,好容易他嫁了人,却不想仍是不安分。我那死丫头也是喝了二两猫尿就不知事的,一时被这雀云勾进了屋里。此事实是雀云这不安于室的贱人十错有九,还请庞正夫帮着做主啊!”

    雀云呜呜挣扎起来,眼泪串子跟不要钱似的,只恨恨看向关林,奈何手脚被缚、有口难言,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