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翩翩公子琢玉郎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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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这个字不娘吗?既娘又龌龊,还是贱的比,料想毛动天是不懂这些污耳的词汇。”

    于是,他又劝说道:“碧这个字,有点小家子气,在我面前自称“贱碧居士”即可。玉树,本是喻男子,和你甚配,你对外自称香玉居士也不错。”

    “罢了,魔尊大人说我是香玉居士,我就是香玉居士。”毛动天嘟起嘴说道。

    楚子虚喉头滚动了一下,眼见这个正气凛然的大男人噘嘴的样子,像是在邀请楚子虚一般,无意中勾的楚子虚的双唇将要冲上去。

    这种反差太合楚子虚的胃口,不由得心思驰荡,他安耐着这番心思,又在心中念了三遍“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好兄弟”。

    楚子虚白眼望着房顶,淡淡道:“你相信我是魔尊了?昨天好像有个白衣小魂儿,说本尊坏话?”

    “那,那都是谣传,是谁敢说风流倜傥、超群绝伦的魔尊大人坏话,我香玉居士第一个不答应。”

    楚子虚一挑眉:“哦,你什么时候这么识相了?”

    其实毛动天毫不惧怕魔尊大人,怎么会识相。

    骤然,毛动天急速窜到到楚子虚正对面,猛力拍了一下书案,把一摞摞公文震倒,问道:“说吧?怎么回事?坦白从宽。”

    楚子虚顺势整理书案的上公文,眉头皱起道:“什么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想去地府接你,谁料喊了一嗓子,地狱便塌了。”

    他本想小闹一番,在鬼界略示威严,找到毛动天带走即可,十八层地狱为何被楚子虚一嗓子震下了,楚子虚猜想大抵是豆腐渣工程吧,建造者从其中获利不少,但是这锅,还是要楚子虚背。他心中自嘲:“以前在仙界经常被人陷害,让自己背锅,现在连地府的锅也要背,名副其实的背锅羽客。

    从而,鬼界和魔界同时刷新了历史,有了“群魔乱舞”、“魔尊砸毁地狱”,这浓墨重彩的两笔。

    毛动天一跺脚:“不是,不是问你这事,是那件事。”他支支吾吾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甚至他自己也说不清具体要问什么,怎么问。

    公文越整理越慌乱,楚子虚的手上也不小心沾上了一滴灵墨。

    毛动天生性喜洁,做猫的时候,走泥巴路都不肯下脚,见楚子虚手上沾上灵墨,不禁皱了皱眉头。

    楚子虚眼眸垂下,看着手上的黑污                                                ,冷静的叙述:“福祸相依啊,坏事是我不小心入魔,好事是我不小心入魔。

    毛动天责骂道:“你说什么荤话呢?我听不懂,堂堂上仙入魔了哪里好事?”

    他假装听不懂,心中庆幸:曾经他们仙妖殊途,无法同归,但现在他们一魔一鬼,修炼法门相通,都属于邪魔歪道,被正道修士所不容。什么幽冥之气,什么魔气,都同属一类,皆是污浊之气。他们现在真是配得很,好得很。

    怎料,楚子虚信口胡诌道:“小猫,你别担心,小爷儿我呀,就是“天之交子”,到哪都能出类拔萃、众星捧月,入魔就当上了魔尊。就昨天闹地府,不但让魑魅魍魉倒戈到我的麾下,还有个小女妖也要投奔魔界,非要给我为奴为婢,你看,要死要活的。”

    说着,他展开一份公文给毛动天看,上面写着:今一女妖至魔域,号称仰慕魔尊许久,谒见魔尊大人。此女愿侍奉魔尊左右,充为奴婢,乃至以死相胁,恳请魔尊垂怜。

    毛动天眸光一缩,心中酸涩:本喵方才正游思妄想,认为能和子虚能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真是自以为然啊。楚子虚这个男女通吃的臭老鼠,区区十年时间,他就别抱琵琶,娇妻美妾在怀,眼下又向自己炫耀起了其他女子的爱慕,而我作为他最好的“兄弟”,自然要送上祝福。

    楚子虚在一张洁白不染的宣纸上蹭着手上的黑污。

    听着毛动天阴阳怪气说道:“子虚兄,你何时娶妻纳妾的,都不通知兄弟我一声,我也随个份子钱,讨一杯喜酒喝,祝贺你们恩爱幸福、子孙满堂。”

    “喜酒可没有,喜醋倒是你倒是喝了。”楚子虚挑花眼一开,啧啧笑道。

    毛动天立马反应过来,噌地脸上刷了一层红,眉毛拧得死紧,不知是怒还是羞,大抵是被看破了心思,恼羞成怒,狡辩道:“不!我没,我没有!魔尊大人爱娶谁就娶谁,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他借着被误会的话茬,狠狠地拍了两下桌案,“砰砰、啪嚓”,撒气般的砸了一个花瓶。

    楚子虚静静看着毛动天这一套连贯的动作。他不但不恼,反而有些小得意。

    楚子虚把那张擦手的宣纸团成一个白球,扔到花瓶的碎片中,他目光低垂,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又坐下低头,拿出一本奏折审阅,上面写道:“近日瞻州诸门派,其镇派之宝相继失窃,各派皆疑为我魔界中人窃之,恳请魔尊明察,以示清白,或索回法宝以息纷争。”

    他一激动,把奏折往地上随手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