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奥罗杰克逊号今天的饭2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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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说错,他确实每天都很期待来吃饭。厨师真是个令人喜爱的职业,他们把吃饭从一件只是为了活下来而做得事,变成了甚至可以为之而活的动力。
''''可惜我不是个厨师,只是医生''''
杰里突然愣住了。
''''我是医生''''
他当然知道磁鼓岛的人,包括希鲁鲁克称呼他什么——''''不主动行医的小医生''''。
他一直没觉得什么,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主动与否没什么所谓。奥罗杰克逊号上的大家倒是丢掉了那些前缀,好像一并丢掉了他的过去。
他们叫他''''小医生'''',他主动与否,没什么所谓。
''''在我死之前,我会等你''''
没什么所谓...吗?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有什么开始在他的血液里一并冒泡。喀嚓喀嚓铛铛铛,有什么在他的头颅里一起回响。
“嗯...那个,芋头先生...”
芋头看了他一眼,差点没又一次切到手。杰里虽然总是在微笑,但是他现在的笑有点...嗯有点像''''副船长笑''''——皮笑肉不笑的完美感,加朗曾经是这么说的?
“怎么...”
“嗯...我想、我是说,如果您愿意的话,能不能让我、啊真是冒犯,您看,我的能力、不,您们已经知道我的能力了....”
芋头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事儿啊,他还以为他的话真的打击到这个小鬼了。他又在手巾上擦了把手,摊开手心在对方面前,心里跟鱼糕一样有点软软的。
“都说了是伤都算不上的小口子了,你的酱煮完就愈合了,喏,你试试吧。”
哦哦怎么反倒吓了一跳的样子?斯宾塞看到又该说什么炸毛的小猫了。
杰里确实吓了一跳,被什么吓到了,他也说不出来。也许是芋头先生,也许是这艘船,也许是自己。他小声道了声谢,摸摸对方宽厚的手掌,又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是伤,芋头先生。它说它是。”
口袋里的小瓶突然好像有千斤重,如火烧。最近一直在跟着香克斯和巴基训练,避免不了受点磕碰或者小伤。他便开始随身携带一小瓶自己自制的药膏。
''''我是医生''''
他最后只是清了清嗓,开口道:“真是感谢,芋头先生。我还是建议您去医务室贴个创口贴哦,双手很重要不是吗?毕竟,您是个厨师。”
【海圆历1496年X月X日:】
【今日海战。】
【碰到了海军。】
【我在船舱。】
【、】
【、、 、】
【战斗结束的很快,我出来的时候,甲板已经被打扫的差不多了。不过我看到了一个海军的尸体被丢下了海,瞪着眼睛,他也在看我。
姐姐,你说过站在光明的那一方,方能去往天堂,杀戮害命只会下地狱。
罗杰先生他们当了海贼,早就知道了这代表着海军追缴,而海军应该也早就准备好了可能会被海贼杀掉。可是他们还是选择了彼此厮杀。
我在船舱里听到有人大喊''''为了正义!'''' 。
罗杰先生胡子上还沾着血,笑嘻嘻地说,''''活着就是这样''''。也许鲜血就是他们的盛大。】
“害怕了?”雷利推开对着小孩一脸血糊糊地傻笑的自家船长,伸手想摸摸杰里的头发,却发现自己也满手鲜血。
海的咸味和血的腥味混在一起,黏糊糊地扑在脸上。杰里皱皱鼻子,掏出了手帕递给雷利。
“我昨天刚洗头,先生。”
对方从善如流地接过手帕擦手,“你不喜欢洗澡的臭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船上的浴池又不冷。我以为医生应该更注意个人卫生?”
杰里僵了一下,很快又耸耸肩,“积习难改?”
过滤着耳边雷利絮絮叨叨的念叨,他盯着甲板上的一滩鲜血,又视线上移,看了看杰克逊号的红帆。
“....所以啊、...你又没在听了吧。”
杰里点头,接过了自己的手帕。
“当然。雷利先生,我可以去念个悼词吗?”
“嗯?”
【他们都会下地狱吗?那声呼喊和—''''为了光明'''',声调听起来很像。
可是姐姐,不论是罗杰先生还是那个不瞑目的海军,我想他们至少都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对着海念了悼词,被经过的巴//雷特先生嗤笑。他不怎么从舱房里出来,我们交集很少。
你还记得曾经我躲在壁橱里时,你给我唱的歌吗?不是礼赞诗的那首,我发现我不记得它的旋律了,你可以到我的梦里来再提醒我一次吗?】
【今天吃了肉排,难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