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chapter20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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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多问的那么一句,但对她来讲说与不说完全没有区别。

    “好。”

    ﹉﹉﹉

    长都被称作销金窟的地方——柳暗明舟,就坐落于南郊一处对外开放经营的庄园中。

    傅映洲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自从结婚后他便杜绝了一切娱乐会所,除非跟季洛镜一块儿玩,守男德的良好品质必然放在首位。

    另外两位侍从见他到来,一声“傅先生好久不见”后一齐将厚重的罗马柱风格防弹大门从内至外拉开。

    傅映洲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踏入门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独自喝着闷酒,指尖拎着眼镜的年轻男人。镜架上的金丝链条顺着桌案垂到地面上,这人当真是骚包得很。

    “徐潇。”傅映洲叫他的名字。

    徐潇偏头,胳膊支撑着下巴阴阳怪气地说:“傅家少爷不是不爱跟我们这种纨绔玩嘛?怎么今儿这么有兴致,”他起身招手,“来,给咱们傅总找几个美女——”

    傅映洲抬手虚空推开了他面前桌案上的酒杯,冷声说:“你自己玩吧。”

    徐潇似笑非笑,他并没有醉意,反而清醒得很:“算了,我们的傅总还是那么无聊。”

    “今儿找我什么事,钥匙带了吗?”

    傅映洲出示了钥匙,出言说:“长老会如今还是这样的老古板,这钥匙能证明什么。”

    徐潇摇头:“谁知道呢?”

    “但是规矩不能变,出示了钥匙咱们才能聊些跟血族高层有关系的事情。”他起身,从一旁的杆架上拿起一支绿紫涂装的球杆递给了傅映洲,“我记得你台球打得不错,今儿让我领教一下。”

    一家有一家的规矩,徐家庄园这边主要打斯诺克。由于傅家是实实在在的本土传统血族,日常娱乐跟他爹傅靖远对弈的时候尤为喜欢中八。                                                “我们各退一步,玩九球。”

    傅映洲的面色没有任何波动,虽然他对所谓的“各退一步”这话实在有些鄙夷之色,但在他人的地盘没必要这么展露锋芒,给互相一个面子自然是极好的。

    下了电梯,便是地下室台球桌。

    “早知你来,我就吩咐人换了球桌,够诚意吧。”

    傅映洲说:“第三个人?”

    方才在庄园外做引导的侍从不知何时也跟了下来,他恭敬鞠躬,“我来。”

    忽得瞧着这人有些面熟,傅映洲沉思了几秒后实在对不上号,便无所谓了。

    开球之后,徐潇俯身击球入袋,紧接着是后面的几个球。本来是自信满满的第九颗球,却不知是纯技术原因还是有意谦让,竟然擦边而过停在了袋口。

    “普胜了,傅总。”

    “不敢不敢,”傅映洲垂眼敛眉,九球入袋。

    几局之后,三人互相对水平有了大概的了解,追分也越来越迅猛。侍从虽是来行陪玩的服务,但技术却毫不逊色,甚至隐隐有压制徐潇的意思。

    “我今日来,主要是来瞧瞧你的态度。”九颗球全部入袋,傅映洲立起身拿起桌案上的巧克粉摩擦球杆。

    徐潇装傻:“我的态度?我能有什么异议呢?”

    “哦?某个曾经吆喝着和平的家族如今可一点都不安分呢。”傅映洲话里轻松,“我那便宜亲戚究竟给了徐家什么好处,派个姑娘就来打发我。”

    说起徐忧,徐潇便蔫了劲儿。

    “徐忧她——哎,难说。”侍从为上家,球风基本为进攻型,一点都不给主家这边留情面。

    “这庄园给她修了,人家也不愿意来。天天不想着玩,只想着去给白巫找事。我爹爱女儿心切,徐忧又去怂恿他偏离立场。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我是真看不懂她了。”徐潇将眼镜框上长长的链条取下来,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失心疯,我瞧着那姑娘除了激进了点,也没到这种程度。”傅映洲再次瞥了一眼那位侍从的手,骨节分明,用力时背上有青筋浮现。

    手上没有任何茧子,不像是服务业人员的手。好像平时还会特地保养,纤细修长。

    傅映洲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异样之感层升迭起。

    “有些口渴。”他将球杆靠在架子上,找借口离开一会儿。

    徐潇低头击球入袋后,扭身说:“楼上备有水。”

    傅映洲径直离开,但走得不远。

    此起彼伏的,九球掉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在身后清晰可见。

    他的双臂抱在胸前,靠在球房的门边。

    随后便是重物砸在地面的剧烈动静。

    徐潇活动着手腕与脖子,“就一个水异术就想搞我?”他忽得注意到并没有走远的傅映洲,急吼吼地向着他说:“这小子刚刚想拿老子的链子勒死我!”

    “早就感觉不对了。”傅映洲眸色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