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端木翧收回视角，松了一口气。

    端木翧冷静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既然说双修和牵手拥抱这些都一样，那牵手拥抱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吗？”

    “不行，浊气沉于下身，要想达到气脉相通还是得双修。”

    “那便是了，在人间，双修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夫妻间才会做这样的事。譬如雄花和雌花，双修就好比授粉的过程。”

    “对啊，没错，所以这为何一件很私密的事？就是开花结果的过程呗。”

    “还是不一样，双修的前提是两个人必须要相爱。”

    “爱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定义区分出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爱不是一种具体的物质，是一种抽象的感情，包含慈悲、怜悯、心疼、在乎、理解、包容、宽容……”

    “如果我爱所有人，如何区分哪些是可以双修的爱呢？”

    “光有爱不行，还要有欲望。”

    “欲望是什么？”

    “渴望，占有，控制，征服……”

    “这些都是负面的狭隘的情绪，我不认为双修需要这些情绪，如果带着这些气脉只会更加堵塞，双修是清净无染的，在我们树木看来，开花结果是一件自然而然美好的带着喜悦和憧憬的事，怎么会和占有，控制联系在一起？”

    端木翧陷入沉思，说道：“在人间，这样的事可以带来短暂的快乐，甚至有利用这件事来交易的场所，不少人沉迷其中，丧失理智，和你们树木的那种清净污染恰恰相反，是污秽不堪的。”

    九叶说道：“那种交易会带来很多麻烦，为一时之乐产生生生世世的情缘纠纷。但如果没有任何淫心的话，其实双修可以带来极乐和气脉的通畅，你会觉得握手是污秽不堪的吗？如果以后人和人之间只需要握握手就可以繁育下一代，那么你还会觉得这件事还是污秽的吗？双修本身没有任何污浊可言。”

    当端木翧忘掉羞耻真正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发现九叶是对的，不管是什么方式，开花结果也好，肢体接触也好，本质是一样的，繁殖这件事本来就是清净无相的，污浊的从来都只是人的想法。

    这时九叶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刚刚你的生殖气脉疏通了。你能感受到浩瀚的灵气正向你涌来吗？”

    端木翧感觉自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之中，似乎无处不在，是天上的云，是地上的草，是光，是气，无形无相，包容万物。

    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这是慧空大师教九叶的八万四千种法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