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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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业,有所依仗。”

    越褚沂嗤声,“我还以为,你要说自个是紫微星的命格。”

    夏澄明轻笑,“越君信命?”

    “自是不信。”

    “既然不信又何必畏惧紫微星之说。”

    “我不仅不把紫微星放眼里。”越褚沂慵懒把玩着温久宁的柔荑,“我还不把你的列祖列宗放眼里。”

    “你——”苏士成一口老血差点呕出来,他面色悲痛朝夏澄明上谏,“陛下,和这等狂徒无话可说,不若趁早调兵将泾州反贼打出去好正我大夏威名啊!”

    “臣等复议,宋将军回不来也是为国牺牲,相信他也不愿陛下受奸人刁难。”

    “退下。”夏澄明眉头稍拧。

    苏士成见对方执意要谈,老泪纵横回到后方坐下。

    场上微窒。

    半晌,夏澄明无奈叹口气,“朕并非不计较越君言语粗鄙,只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商议。关于宋将军的问题朕希望双方各退一步,若镇守边塞的十万大军回京越君也无力抵抗,何不休养生息也给流民逃亡的机会?”

    唐偃承捏着胡须,“明帝的意思是——”

    “送黄金千两,粮草五百石换回宋将军。”

    唐偃承颔首,“既然如此,我们也愿意退一步。”

    夏澄明眉眼稍松,复望向越褚沂沉吟,“其实此番赴宴还有朕一个私心。朕的妻子于半年前南下走失,最后出没的地方是在越君的船舫,不知越君营地可有人见过朕的妻子——阿宁。”

    骤闻此言,温久宁心房巨颤。

    阿宁。

    已经许久未有人唤她阿宁。

    澄明哥哥在找她,即使被越褚沂                                                三番五次羞辱也不死心要打探自个的消息。

    温久宁很想站起身委屈地让夏澄明带她回家,然余光触及越褚沂紧绷的下颌又犯起怯。

    “阿宁?”一股郁气凝在越褚沂骨骸里,他随意松开高领盘扣,漫不经心笑道,“你的妻子走失来我营地找人?”

    “朕派去打探消息的人皆死在越君营前,如此巧合也不得不令朕多想。”

    “原来是你派来的人,我还当是没长眼的山贼。”

    见越褚沂如此做派,原本的五分狐疑成了七分。

    夏澄明敛去笑意。

    难不成阿宁真在他手中?对方挟持阿宁为就是狮子大开口,何故此时仍不挑明。

    “越君若真知晓阿宁的去向朕愿拿出诚意,何必在这打哑谜。”

    唐偃承笑着和稀泥,“名讳中带宁字的太多,我们怎知明帝要找的是谁。”

    “朕就把话说得再明白些。阿宁是温国公家幼女,性情天真举止跳脱,是极为良善的女子。虽经年未见,朕能凭着幼时记忆一眼认出阿宁的眉眼。阿宁是为寻朕南下走失,怎料天公不作美害的有情人无法相见。朕愿折寿十载换阿宁无恙。”

    温久宁没忍住震惊猛然抬头,铃铛耳琅巨颤发出不合时宜的声响。

    夏澄明下意识望去,但见朦胧纱布后的一双眉眼似有千言万语。

    遥想对的两张玉石莲花桌旁,三人形成诡异的凝望。

    身带帷帽的女子瞧不清面容只是目光对准的大抵是另侧的夏澄明。两位统帅神情晦暗,齐齐审视着帷帽后的脸。

    本来还能止住的泪珠子不要钱般撒下来,顺着她耸动的肩头没入对襟。温久宁当真难受极,若无阴差阳错她现下是该坐在夏澄明身侧,不必胆战心惊伺候越褚沂的脸色。

    她不想再装哑巴,语气悲戚啜泣道,“我——”

    哐当下,碎玉尖鸣。

    越褚沂手中玉酒盏裂开几瓣,破碎的瓷片扎在他虎口满是血沫。

    如此变故骇住另外二人。

    胸腔有股戾气烧得慌。越褚沂不得不承认,利用温久宁羞辱夏澄明的这步棋是昏招。

    夏澄明有没有觉屈辱他不知晓,他只觉二人的眉来眼去碍眼极。

    他强忍杀人的欲望抖落掌心瓷片,以覆着血的手粗鲁掰过温久宁含情脉脉的脸。

    吐出的字霜雪欺人,夹杂骄矜,“你温久宁——是我越褚沂的妻。”

    帷帽因力道之大歪落下,露出温久宁错愕的面。

    螓首蛾眉,雪肌玉骨。是夏澄明抚摸过无数次的画像。

    大夏皆惊愕失色。

    温久宁怎会和越褚沂如此暧昧?

    夏澄明猛起身,盯着对面人意图不轨的大掌面露杀机。

    他视若珍宝的阿宁竟成了越褚沂的傀儡,被南贼如此侮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弓箭拉满对齐场内众人,层层兵卒手持轻盾护在主子身侧。

    越褚沂扯下将落不落的帷帽,径直将温久宁拦腰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