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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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事情都说完了,你不走?”

    “你好像忘记件事。”

    温久宁了然。她当真欢喜坏了,忘了问罪禁足的事,“是,不要扣子虚乌有的帽子给我,你既然提起明儿必须撤离禁足。”

    越褚沂略扯嘴角,毫不客气拦腰抱起温久宁。

    桌面上橘瓣落在白瓷碟中摇摇晃晃,沾着的汁水颤颤巍巍。甘甜的水渍由越褚沂的指腹擦在温久宁的唇齿间,她慌忙咬紧牙关顶出越褚沂的食指。

    “你作甚!好端端商议事情怎躺到榻上,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喊人?”越褚沂抽出温久宁的发簪,乌发如瀑般散落床榻。他饶有兴致欣赏片刻,反手掷出发簪,恰击碎挂着罗帐的玉环。随罗帐遮掩,昏暗烛火戏谑般跳跃在温久宁的每存肌肤,“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与其求他们,不如好生向我求饶。”

    温久宁肠子都悔青,没事和这厮独处一室作甚,果真叫红烛说中。

    “你现下应当叫我甚么?”

    “越褚沂!你——越大人成不成?——殿下?”

    见对方眸色更暗,温久宁哆嗦着唇,“总不能是陛下罢?”

    一股无名火窜进越褚沂的骨骸,他故意扼住对方双臂迫使其露出娇嫩欲滴的花颜,扑出的湿热呼吸蚂蚁般咬在温久宁的脖颈处,“既然答不上来,我就帮你回忆一下我们的干系。”

    越褚沂将她压在玉枕上,单手强势圈住她两条藕臂,长腿抵在她身侧困住对方动作。

    罗帐抖落,床沿的流苏珠子撞得飞快。

    布满茧子的大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扯就勾落温久宁烟紫色的系带,襦裙半褪不褪诉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汗水浸湿的对襟紧紧贴在骨上。越褚沂描绘着赤色鸳鸯的                                                翅膀,略嘲般缓缓道,“沿着这,破开的。”

    温久宁脸颊绯红。心里头骂了越褚沂无数遍登徒子。

    她仰面欲一口咬在越褚沂肩头,对方灵活俯身拿舌头堵上她的嘴。温久宁气得狠了,拿脚要踹过去。越褚沂闷./哼声,腾出只手将温久宁压得服服帖帖。

    “我们是无知女郎和歹毒禽兽的干系!”

    “禽兽?上赶着求我认下婚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

    越褚沂大掌探进她对襟的小衫。

    温久宁骂得嗓子都冒烟,扭头窥见案牍同抓住救命稻草,“案牍上摆着的是替大夏祈福的经书和大夏供奉神佛,你胡乱行事也不怕祖宗怪罪!”

    岂料对方眼皮都没抬,“我杀人无数,要遭报应祖宗也护不住我。”

    温久宁傻眼,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越褚沂不紧不慢继续方才的动作,“回答我的问题,我是你的谁?”

    “你无耻!”

    “厚颜配无耻,不正巧了。”

    温久宁认命般喊道,“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越褚沂托起她的腰肢将人换个姿势,凤眸和对玛瑙般直勾勾看着对方,“再说遍。”

    温久宁,“……”

    登时,越褚沂以手背不客气地拍拍她脸颊。

    温久宁咬牙切齿,“夫君。”

    “再叫遍。”

    “夫君。”——是真的禽兽。

    ***

    小径处,王大牛兴致不错哼着小曲。他前段日子接到了采买灯油的活计,靠着虚报价格挣了好几十两银子。有了这钱,母亲的头疾有着落了。不曾想他才走两步,迎面撞上程十一。

    “账目有问题。”

    冰冷的一句话骇得王大牛四肢僵硬,他努力挤出个笑容想解释两句。然对上程十一手中的账本,所有的小心思荡然无存。

    “越府规矩,你很清楚罢?”

    王大牛软瘫在地。

    越府的规矩?他是必死无疑的,还不止,一人犯错,他的老娘小妹都得滚出越府。失去活计,剩下的女眷岂能苟活。怪不得说敢在越府动歪心思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王大牛凄楚一笑。动了歪念头是该死,他怨不得越府,只恨自个没拎清。

    他闭上眼,等着程十一的判决。

    “按说越府留不得你,然近来主君新婚,府上嫌发落人晦气。这次我姑且留你一命,只扣除半年月钱,再有下次死不足惜。”

    王大牛诚惶诚恐,回到屋内仍觉飘飘然。

    他颤抖摸出碗猛灌口水方回过神,又哭又笑。老母听王大牛讲完早就一身冷汗,连连叹慰,“多亏娶了夫人,是夫人救了你一命。”

    “是。都说新夫人心善,入府后主君收敛许多。”

    “以后你们俩老老实实干活,做下人的就不要惦记主子们的东西。”

    坐在窗边绣帕子的菡萏动作微顿,她想起自个见过新夫人。在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