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吻你时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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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并不想真的得罪人,薛窈夭赶忙听话去到他身边。
脚下踩踏着木质地板,发出细微轻响。待脚步停定之后,二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没有犹豫,薛窈夭伸手,指尖触到他腰封位置。
江揽州的身形是很漂亮的。
肩宽、腰窄、腿长,比傅廷渊更高一些,浑身也更具压迫感和攻击性。五官则随了他娘江氏,艳得逼人,是她小时候绝不可能料到的程度。
“听闻你在辛嬷嬷那里,自称是本王的女人?”
“......”
男人声线低磁沉净,吐息就在耳边。
薛窈夭解腰封的动作微顿。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这句话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从当事人口中道出,薛窈夭反应过来后,还是有一瞬面红耳热,臊得想挖个地洞给自己埋了算了。
继续解腰封。
她支吾了一下,语气还算镇定,也没有抬头看他。
“是我说的,怎么了吗。”
一句怎么了吗,江揽州:“凭什么这般理直气壮。”
“又凭什么觉得,本王会要你。”
将取下的腰封随手搭在书案上,男人身上衣袍霎时散开。时值盛夏他穿得不多,里面直接便是贴身的里衣。
薛窈夭心说,就凭五日前我吻你那晚,你回应了。
而且。
很激烈。
即便只图美貌、□□,你也是招架不住的。对于自身外在条件,也许是起点太高,也许是自年少时开始就过于众星捧月,也习惯了京中太多少年郎初见她时,眼底那掩饰不住的惊艳、觊觎、或慕艾。
一定范围内,薛窈夭很爱自己,忠于自己,也有属于自己的自信。
只是这些话并不适合吐露出来。
于是她没有正面回答江揽州的问题,而是踮起脚尖,一点点将他玄袍剥离,并以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语气,再次向他臣服表态:“我会努力......让殿下要 我的,好吗。”
话音落后,书房内很安静。
没有任何回应。
有那么一瞬,薛窈夭看着他衣袍上的花纹,有一丝丝难以言说的尴尬无措。
但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的心脏早已比从前强大太多。于是面不改色,“殿下打算换哪件外袍?”
下一秒,她的下颌不期然被一只手掐住,抬起。
毫无预兆。
江揽州倾身吻了下来。
.
这次是他率先撬开她唇舌。并不激烈,也不凶狠,却步步紧逼,将她逼得猝不及防又连连后退。
事发过于突然,薛窈夭心跳很快。
后腰险险撞上身后的书案边缘时,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江揽州左手垫在她腰后,隔开书案的棱沿并反握她腰肢。
右手,则以一种闲散的姿态撑在书案上。
就着这样一个姿势,薛窈夭被迫仰头,承受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攻城掠池。
他吻得很深,黏腻细致,缠绵悱恻。以一种她感到陌生且无所适从的亲昵,给她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像把温柔的刀子,在彼此过往十多年的仇怨中划下刻度。
明明我很讨厌你,你也恨死我了。
明明我们的母亲,在世道常俗、嫡庶尊卑、以及一个男人的个人意志下,谁也没有得到善终。
而我们这对曾经名义上的姐弟,却在长大之后,贴在一起做这种事......
很奇怪,荒谬。
恍惚之间,薛窈夭觉得很不真实,偏又隐约听到一声轻轻的嗯,不受控制地从江揽州喉间溢出,似低吟,似愉悦。
彼此气息滚烫,唇舌勾缠,腰身隔着衣物贴在一起。江揽州身上淡淡的冷香铺天盖地,不知不觉间,薛窈夭的脑袋被他带得左右偏转,摆动,一下又一下地朝后仰倒。
被迫与他交换津液、心跳,同时也吞咽他的呼吸和味道。
更奇异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双腿渐软,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抵在江揽州胸膛上的手,已然不自觉圈上他脖子。
过程有些令人眩晕的漫长。
偏偏她几乎喘不过气时,江揽州的吻戛然而止。
窗外有风起,吹得树叶哗哗作响,被他单手抱起来,放着坐在书案上,薛窈夭不明所以。
下一秒,一声轻轻的“嗤”。
江揽州的呼吸已从她颊边擦过,蛇信一般游至她耳根,“不是瞧不起小野种,小杂碎,姐姐喘什么?”
“......”
只这一句话,圈在他颈上的双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