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领证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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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今天下午发的朋友圈是什么意思啊?” 

    阿信在电脑上找教学ppt,一边抬起头来,含笑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今天结婚了,发点小感慨。” 

    整个教室一下就沸腾了,起伏不断的起哄声,尖叫声,叹息声交替穿插。 

    阿信招招手,试图让大家安静下来:“好了,安静,我们上课了。” 

    他上的课是大课,由两节小课组成,平时两节课都是人满为患,来晚了还没有位置,可这天第一节小课下课后,便有不少女生提早离席,第二节小课开始时,班上已经空出来不少座位。 

    阿信上课前还开玩笑道:“哇,看来我讲课真的是很无聊了。” 

    底下一片哄笑声。 

    …… 

    晚上,阿信开车接了冷青回家,冷青坐在副驾驶座上困得直打哈欠。 

    昨晚一夜没怎么睡好,今天一天也是折腾,难得现在能安静会儿。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我想回去睡觉,不吃了。” 

    阿信看了她好几眼:“睡觉?” 

    冷青斜眼看了他一眼,警告他说:“我今天太累了,没有力气宠幸你。你自己玩儿吧。” 

    阿信马上说:“那我们去汉口,吃那家你最喜欢的蟹脚面?旁边还有一家烤牛骨头,很不错。” 

    冷青呵呵两声:“不去。” 

    阿信没办法,只得开车回了家,冷青先回自己家卸妆,洗澡,换睡衣,要过去睡觉时,又拿了香薰蜡烛过去。 

    不到八点,两人便已经躺下,房间里点了蜡烛,被子里很暖和。 

    冷青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蜡烛的火光跳动着,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小猫一样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搂紧他的腰:“李老师,你为什么一定要开着灯睡觉啊?” 

    阿信搂着怀中的女人,头轻轻放在她头顶:“怕黑。” 

    冷青抬起一双困倦的眸子,看着他:“做完手术了,怎么还怕黑啊?” 

    阿信低头看一眼怀中的人:“点着蜡烛,你睡不着?” 

    冷青嗯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 

    阿信凑在她耳畔,嗓音喑哑:“嗯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蜡烛的微弱灯光,她还是瞧见了他眉梢藏也不藏不住的笑意,白他一眼:“不让我睡的是蜡烛吗?” 

    他眸光清亮,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冷青:“你装,你再装。你浑身上下烫得跟什么似的,我就算是块鹅卵石都被你摸光滑了。” 

    他吃疼叫了一声,顺便制住她双手推至头顶用一只手抓手,另一只手探入被子内,哑声在她耳边说:“你撒谎。” 

    冷青被他眼神烫得睡意全消,她能感知到他伸进被子里的那只手正在做什么,呼吸一下丢了:“你……” 

    他吻住她的唇瓣,一边在她耳边用藏语说我爱你,声音说不出的缠绵缱绻,一边享受着听她喉间发出的细碎的难捱的呻|吟。 

    不一会儿,他头也缩进了被子里,她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慢慢坍塌,野火燎原一般。 

    “阿信……”她的声音也变了,好似难受极了,又好似是不知足,想要更多,她只能唤他的名字。 

    原本暖和的被子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我在……” 

    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满脸通红,看见她迷醉的样子,轻轻笑了:“我在,老婆。” 

    他跪在床上,将她搂起来揽在怀中:“老婆,是我好,还是阿信好?” 

    又来了!!! 

    冷青只差气结,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说:“李老师,你干活就好好干活,这样很减分的。” 

    阿信一时玩兴大起,捧起她的头,看入她的眼:“老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该换个称呼了。” 

    冷青看他嘚瑟的样子,决定挫挫他的锐气,柔声在他耳畔问:“我们分开这么久,你想我吗?” 

    她声音嫩生生的,掐得出水来,阿信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说:“天天想,夜夜想。” 

    “哦,夜里怎么想?” 

    “做梦都在|艹|你。” 

    她又一次哦了一声,尾音故意拖得很长,落入他耳中犹如烈火烹油。 

    一切戛然而止。 

    房间里静了几秒后,忽然响起冷青悠哉悠哉的哼歌声,哼了几秒,歪起头,幽幽地问他:“老公,做梦也这么快吗?” 

    说完,又自言自语:“……我记得阿信以前好像从来不会这样的。这才不到一年……” 

    见他冷着一张脸,又拍拍他肩膀,宽宏大量地安抚道:“没事,我不嫌弃你。人有失足,马有失——” 

    下一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