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难受。

    “顾太太，您想要什么样的？成熟的还是娇俏的？我都能为你选出最合适的。”许衍跟在她身边，笑容讨好又不至于让人太反感。

    顾太太这个称呼对林婉儿很受用，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淡淡道：“我随便看看。”

    她要给林清清选上一套独一无二的礼服！哼哼，不就是长得好看吗，换件衣服看看还有没有这效果。

    在一众精致亮眼的晚礼服中走过，林婉儿最终停在一套棕色服装前。

    说是棕色，气势更像是泥土的颜色，就算在店内明亮的光光线下，都十分暗沉，上面绣着老旧的花纹，颇有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味道。

    更夸张的是，裙子开叉开得很低，能完全遮住人的大腿，完全是中老年妇人喜欢的款式。

    “清清，我觉得这衣服挺适合你。”林婉儿把衣服往林清清身上比了比，欣喜道：“你看，简直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特别衬你的肤色。”

    林清清伸出白嫩的手接过，笑容单纯：“谢谢婉儿，你的品味真好。”

    许衍眼神莫名地看向林清清，这人，是个傻子吧！

    这套衣服是中老年最受欢迎款，她居然说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