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割，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江云歌如同幽灵一般闪躲开来。衣角带起的风却吹灭了墙面上的几盏油灯，其他油灯的火苗也剧烈的闪烁了起来。

    半个操练场归于黑暗之中，剩下的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月光映入更添加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下一秒，两人各持一方继续欺身而上。

    “当当”的金属敲击声响彻于整座操练场，玉涵光也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到最后大开大合畅快淋漓的攻击。

    自始至终都是玉涵光主动攻击，江云歌防攻兼备。玉涵光正打得一时兴起，却感到手中的方天画戟因为手心出汉握不住直直的朝江云歌砸去。

    江云歌侧身一躲，月牙戟的尖端不小心在脸上划出了一个小伤口。

    嘶啦一声，最后一盏油灯也因为扬起的风，终于坚持不住地熄灭了。

    操练场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玉涵光的视线却定格在了少年那抹令他惊艳终生的微笑上，一时怔然。

    “我赢了。”黑暗中，江云歌的嗓音中夹杂着喘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显然刚刚的比试她用尽了全力。

    “你今后欠我三件事，记着还。”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玉涵光抱拳一字一顿的许诺道：“我欠你三件事，今后必定还！”

    “甚佳”少年将手中的干弋重新挂上墙面，转身跨入夜色之中。

    玉涵光站起身，将地上的方天画戟捡了起来。

    震惊一介文弱书生能够与他僵持如此之久，有如此身手怀疑少年遇险那天怎么可能会沦落到遭人暗算的地步。

    他不会是被江云歌给算计了吧？

    玉涵光将怀中的白帛掏出来，在手中摩挲了两下，英俊的脸上爬满了笑容。

    或许江云歌与其他文人墨客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