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想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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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领导的。”颜部长说:“好,年轻人,好好干。我看好你。”
……
这两天,没给喜婆吃小包包的药,喜婆人是能站起来了一点。喜婆让我给他找根棍子,她掌着棍子也能走上十多步,多了就不行。我去拿药,老中医说喜婆这算好的,别人出这样的事,疯情会一直沿下去。
药拿回来,喜婆问我老中医咋说?我说先生说药是一直要吃,慢慢的就会好来。喜婆时不时的就强撑起来,练习走路,说是不能累着我。又说她现下自己能照顾着自己,让我去上学。我点头应了她。
一早起来,我煮好了粥,交待喜婆小心着出了门。把门锁好,我把背着的书包放在院外的树下,用枯草盖好,拿起昨晚放在这的两把砍柴刀和柴挑。身家已经一分钱没有,与老中医拿药赊了两回。
喜婆在暑假砍下的柴,还有没挑的。我个子小,力气自是也小。我做两挑才抵得上喜婆一挑。人们怜悯我,我把柴往街上一放,就有人来拿走了,钱还多给。有了钱,我去把老中医的旧债还了,再赊新的。一次拿药要好几块钱。往往我挑一个星期的柴去卖,才能把债还上。
为不使喜婆瞧出破绽,星期天我就呆在家里,也是要休息。喜婆一天比一天走得多了,但还是不能丢弃棍子,而且她的神志模糊了,记不起自己刚刚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日渐一日,把喜婆砍下的柴挑完,我砍起了柴。虽是砍得不多,一天也就几毛多钱,但也算是有了收入。
喜婆的情况有喜有忧,喜的是她能走了,我给她用竹节兜子做也手杖,她拿着手杖可以走很久。忧的是,她有一天把厨房烧了,还把手烧伤。过不久,她的额头又现新的伤口,看起来还流了很多的血,不得已,我只得带着喜婆一起去砍柴。喜婆问我:“山子,你咋不上学了呀?”我说:“放假了。”
为了防止喜婆走脱,到了砍柴的地方,我把喜婆与老柴根绑在一起,久不久叫一声:“婆子。”喜婆哦哦的应着。
只要天不下雨,即使是大寒天,我和喜婆都要出门去砍柴。大寒天出门时,我把喜婆包裹厚厚的一身,虽然如此,喜婆还是让冻得鼻水长流。
……
军哥培训民兵,因为人员众多,每次军哥只培训二十名民兵。这也没办法,这次培训增加了实弹射击,每个人虽然只给三发子弹,但却只有两条步枪。急也急不来。批次培训完了,军哥还要履行督导员的事情,到各公社去督查工作。
阿泉以前是每隔一个星期回一趟家。军哥记得清楚,这次有一个多月没回公社了,军哥本想打电话问问,最后干脆回了趟小兴仁村。
阿泉的房门紧锁,赫文丽听到响声,从宿舍出来,说:“你找周老师?她到村后的小河边去了。”军哥点点头转身走了。叶松出来说:“赫文丽,你这是想要闹出人命啊。”赫文丽说:“叶松,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想闹出人命了?”叶松说:“你又不是不是知道志伟现在是教周老师小提琴,你随便说一个其它的地方都好,或者说不知道,你却让他现在去小河边,那家伙看到志伟和周老师俩人处在一起,他起什么感想,你考虑过了吗?”
赫文丽说:“志伟和周老师,人家俩人光明磊落,才没有你想的龌龊。再说了这一位,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人。”叶松说:“真是呆脑。将心比心,如果我和你天天都要到小河边去处那么一段时间,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男朋友能泰然处之?除非他不爱你。要是爱你不得醋意翻天啊?”
军哥大踏步而行,他心是欣喜的。将将要到小河边时,他听到了小提琴的声音。心想:这个黄志伟,怎么到这来拉琴了?不一会儿,军哥看到,阿泉常在小河边洗衣的地方并没有阿泉的身影。
……
天将将黑时,黄志伟和阿泉回到了村子。黄志伟说:“叶松,你那什么眼神?”叶松看看黄志伟,看看阿泉,说:“竟然……竟然没事。”黄志伟说:“什么竟然没事?”叶松笑说:“没事就好。”赫文丽说:“怎么样叶松,你那狗嘴该闭嘴了吧?”黄志伟说:“你们,我可不是丈二和尚,别让我摸不着头脑。”
赫文丽说:“周老师的那位来了,我说你们在小河边,这家伙非得说要出事。事实是他的脑子就是龌龊之极。”黄志伟说:“你们说姜志军来过?还去了河边?我们没见着他啊。”叶松说:“不会吧?赫文丽说周老师在小河边,他是直接转身就走的,走的方向就是小河边的方向。是不是他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他没打招呼就走了?”说着眼睛看向了赫文丽。
阿泉转身就走,去了村长家。问村长老婆:“婶,那谁回来过吗?”村长老婆笑说:“回来过啊,不一会就走了。怎么,他回来不回来,你不知道?”阿泉说:“我……我……。”村长老婆说:“军儿回来时,脸色不郁。阿泉,你们是不是闹隔阂了?军儿脾气有些暴直,他要有什么不对,你担待着些。下次回来,我替你教训他,让他给你陪不是。”
阿泉说:“这不是什么,那个,哦,婶,我借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