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渣子洞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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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庄婶交待了想吃什么尽着心思做,但阿泉也只是把些剩饭做热吃便了。吃好洗好碗筷放好,扎起围裙子整拾房间。房间里的东西也是极其的简单,就一张床,衣服就是随手乱搭在木条上。阿泉先是把衣服用衣架子都挂了起来,再把地扫了。

    扫着扫着手就缓了下来,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军哥那天怎么就会出现了呢?自已正是有心要避着他,他却轻易的就寻了来。有心问来着,却无论如何问不出口。想着军哥说你不想我来见你就不来见你的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把厨房也整拾了一遍,来在门前,四下里张望,没有山风,只有时不时听到的野鸟叫声,四下里好生静寂。绕到屋后来,屋后的地都开了菜园子,菜园子还有些蔬菜,也有刚种下的瓜央子,再望过去十多米外的地方,就是一条小溪,或许正是仗着这小溪才把房子建在这的原因。

    走近溪边,清澈的溪水还在缓缓的淌流着,阿泉蹲下菊水洗了把脸,溪水冷凛,望着溪水顺流而下,在地势平坦之地开了有两处稻田。阿泉坐在溪边一块光秃的石头上,呆呆的望着溪水,一时看得痴了,不觉间太阳下到了山尖上。

    庄振斌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阿泉的身边,说:“我妈说,天马上就暗了,山林里夜露重,让你回去。”阿泉一下觉醒过来,哦的一声,站起来跟在庄振斌的后面回屋。往前庄婶都是先顾着猪鸡,定是要把猪鸡喂了才做晚餐。这时一回来,把顺路掰扯的猪草放下,也不管嗷嗷叫的猪鸡,生火煮饭。

    阿泉说:“姨,我来烧火。”往灶里添了两块木柴。庄婶笑说:“那好,我喂猪鸡去。”把猪草分了一些投到猪圈和鸡舍里,又往菜园来摘菜,溪水边洗了。回到厨房一看,就只有阿泉一人,庄振斌也不知到哪去了。阿泉站起身来接过庄婶手中的青菜,放菜板上切。庄婶说:“阿泉,那吊薰肉割半吊来炒。”

    阿泉哦的一声。庄婶转身出来,果然庄振斌是回到了卧室里坐着。庄婶踢了他一脚,说:“你咋个还是不懂事?”庄振斌搓着手说:“我不行。我离她身子近这胸就崩崩的。气也喘不上来。”庄婶说:“瞧你这个出息。生是要把我气死。”只得转身出来去了厨房帮忙。

    庄婶坐灶台边烧火,问:“阿泉,这老沟你看还好么?”阿泉正在切处理好的薰肉,嗯的一声说:“老沟很好。”庄婶的脸让灶火映得忽亮忽暗的,笑说:“也就是你,我就没听哪一个说过老沟好的。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和老庄到这来也是不得已。我们和别人生了嫌隙,到这来是避难来的。”

    庄婶把往日旧事说完,饭菜也做好,庄有幸还未回来,庄婶叫开饭了,阿泉说还是等等庄叔吧。庄婶笑说:“不用等。要是等呀有可能半夜也吃不了饭,咱们老庄家吃饭一整年也没几次可以齐整上桌的。”阿泉想想也是,便到隔壁门外说:“斌哥,吃晚饭了。”庄振斌啊的一声过来厨房。庄婶说:“长脸了吃个饭也要叫。”

    阿泉舀饭,看到庄振斌的手指上有伤,用布条扎着,说:“你的手怎么啦?”庄振斌说:“让刺挑了。没事的。”庄婶说:“别理他,他这手啊脚啊一年到头就没有不是伤的。”给阿泉的碗里挟了几大块肉,说:“阿泉吃啊,在自家千万别客气。”阿泉说:“谢谢婶。”挟了块肉放到嘴边,突然呃的一声,赶忙的起身去了外面。

    庄振斌说:“她怎么了?”庄婶跟到门外给阿泉拍着后背,说:“是哪里不舒服么?”庄有幸这时回来了,说:“这是咋的了?”阿泉用手绢擦了把嘴,说:“叔你回来了。没事。”话刚说完又干呕起来。

    庄婶说:“阿泉,你是不是想吃酸?”阿泉嗯的一声,庄婶说:“现下没事了吧?没事了回去吃饭。”庄婶和庄有幸面面相觑,跟在阿泉后面进了厨房。阿泉给庄有幸舀了饭,也坐了下来,把自己碗里的肉挟给庄婶,说:“婶,这肉还是你吃吧。我吃些青菜就行。”庄婶说:“这怎么话说的。行,你随意。”又望了一眼庄有幸。

    庄有幸起身把煤油灯开亮了一些,庄婶说:“你咋去那么久?”庄有幸说:“渡船坏了,修了好几个小时。等六妹上了船我才走。”庄婶说:“我说呢。”看庄振斌时,庄振斌吃两口饭看一眼阿泉,心里不禁暗暗的叹了口气。

    庄有幸说:“今天巡地没发现什么吧?”庄婶说:“没。”庄有幸说:“我回到垭口发现有人进了林子。”庄婶说:“那今晚要不要过去?”庄有幸说:“不用吧,许是牛走失了进林来寻。”庄婶说:“也不知寻着了没。”庄有幸说:“寻着不寻着,我们明天在那一边多走点路。”庄婶嗯的一声。

    吃好饭,阿泉要帮着收拾洗碗,被庄婶推回了卧室,庄振斌也回了屋。庄有幸小声说:“她是不是、、、、、、。”庄婶点头也是小声说:“我看像。”庄有幸的眉头就紧了下,说:“六妹这一说了来由,我就心思着这事不简单。在渡口我再三的问了,她才给我透了底。”就把阿泉和军哥的事说了。

    庄婶说:“军哥,就是你有说起的那个?”庄有幸嗯的一声,说:“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