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谢谢老师 第(1/3)分页

字数:   加入书签

A+A-

    老中医似乎是改了药方,这次喜婆才吃了不到两幅的药,人是整日的昏昏俗睡,我以为是我给喜婆吃了小包的药的缘故,我把小包的药停了,喜婆的状况依然没有改变,如果不是我叫她醒,她能睡一整日,晚上也不叨叨了。喜婆这种状况,我也不知是喜是忧,但就目前而言,喜婆是没有什么痛苦的。

    这天下午,秦老师来到庙宇,看了看喜婆说:“山子,你跟我来一下。”我跟着秦老师来到前院,秦老师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两张试卷,说:“山子,这是明天班级语文,数学考试的试卷,你做一下。”我哦的一声,接过试卷,回屋去拿了笔,转身出来把试卷铺在进殿的台阶上,盘腿坐下,弓着腰身写了起来。

    秦老师拿过一个木橔子坐在我旁边看我写。试卷的题目对我来说就好比是开卷考试,答案已然了胸,答题时我甚至没有停顿过一丁点时间。四十多分钟后,我交了卷。秦老师接过试卷看了看,没有批改,就在卷子的后面打上100,说:“山子,你这次数学语文的考试成绩都是100分。好好照顾喜婆。”

    秦老师抚了抚我的头走了。我在庙宇院门目送她离去。这时从学校那边传来了隐隐的钟声。这应该是学校放学的钟声。秦老师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里,我迎了上去。秦老师笑说:“差点忘了。”秦老师把两本书交给我,说:“山子,这是下学期的课本。”我接过课本抱在胸前,说:“谢谢老师。”

    ……

    考试过后没两天学校就放寒假了。阿泉收拾好了衣物,中午跟黄志伟说:“我等下就回公社了。”黄志伟嗯的一声,说:“我也去公社。”阿泉说:“你去公社干嘛?”黄志伟说:“我有个记者朋友要下来知青点采访。”阿泉说:“就只是来采访你们?”黄志伟说:“不可能。她要走好几个知青点呢。不过,第一站是到我们这里。能走了吗?”阿泉说:“可以。”

    黄志伟借的是村长家的自行车。阿泉爱惜她的新单车,过沟过坎什么的都很小心奕奕,这自然不会骑行得很快。黄志伟笑说:“怪不得你的车现在还和刚新买的一样。之前一天就擦三遍,而且,现在一块小石头也不敢磕,还骑得那么慢腾腾了,你骑别人车的时候应该不会有这么慢的吧?”

    阿泉吃吃笑说:“毕竟是人家的第一辆车嘛,当然要爱惜。对了,你朋友什么时候到呀?要不你骑快点。”黄志伟说:“应该我到了公社后不久她就到了。今早她买了车票就打电话给村长通知我,我呢让她到县城再打个电话,按我算一小时前她就到县城了,可是她没打来电话,我想是不是她忘了还是什么当时不方便打电话。”

    阿泉说:“晕了。”黄志伟说:“怎么了?”阿泉说:“那谁也是今天回来,说是中午到县城。如果早点说,你的朋友可以坐他的顺风车回来。”黄志伟说:“真的?哎呀,真是可惜了。”

    军哥跟那泉说的是顺利的话,离开某某县中午可以到达齐县。军哥这次到宜河县断断续续两个多月,部队的人下来检查合格,这次回来就不用再去宜河县了。宜河县到齐县的路本来就不好走,山路居多不说,这一段天气阴雨连绵不断,道路极其的泥泞,车走在道上随时打滑。

    军哥一路小心的开着,但糟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辆运煤的汽车横梗在路上的水坑里打滑,越陷越沉。货车司机找到了军哥,意思让军哥的车帮拉一下,军哥看了下,说:“你这车多少吨,我的车能拉得动吗?明知道路不好走,还拉那么多的,这不是找累吗?如果不是看你这一身的泥,我看你就是成心的。”

    货车司机说:“同志,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厂没有煤了,这煤要是拉不回去,厂子就得停产了。这眼看不到二十天就要过年了,这煤也是群众的生活用煤,不出车不行啊,不拉满些也不行,成本在这呢。我这一路就担心这烂坑路,果然就瘫在这了。这可怎么办?”

    军哥说:“只能卸了。”货车司机说:“卸了?你开什么玩笑?”军哥说:“不卸怎么办?你看看你在这堵着,两头的车都过不了,行人都难过。先卸三分之一,不行再卸。你别指望我能帮你,我空车还不定能不能过呢。”

    司机唉的一声,说:“这样回去也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从车箱拿铁铲上了车顶卸煤,不一会就喘气了。军哥也脱衣上了车顶,接手卸煤。半个多小时后,军哥进入驾驶室,发动车先是往后退了下,随后轰油门前进,但是车只行进了不到几米又停了下来。只得再卸货。煤卸了一半时货车才勉强冲出了烂坑路。

    军哥和货车司机都累残了,司机后面和军哥说客气话都是喘着气说的。军哥回到吉普车,叫几个人上来压车,一脚油门到底,途中打过几次滑,军哥不断的拐向,才不至陷烂泥中。也就是这么一耽搁,竟过去了几个小时。还弄了一身的泥水,脸上也是。军哥在路边的一水坑的清水洗了脸,肚子饿了,吃了压缩饼干和水,这才上路。

    到了齐县,去武装部装了些训练用的器材,又往兴仁公社赶。到了清水渡口,天就黑了下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