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迷途在深山老林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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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哥是和樊部长一起去市里开会的。会议名头在军哥看来更像是战备会议。会议在下午四点前结束。樊部长和军哥说:“要不我们不在市里过夜了,赶回去?”军哥说:“随您。”樊部长说:“那我们走。”
路上遇到车祸堵路,半夜才回到齐县。老徐和军哥说:“有个叫黄志伟的交待我,说是你回来了跟你说,说是周老师不见了。”军哥心里格登一下,说:“周老师不见了?”老徐说:“他就让我跟你这么说。”
军哥转身来文工团,守门大叔没让进,把黄志伟叫了出来。军哥大声说:“姓黄的,你让人交待我的话是什么意思?”黄志伟也大声说:“你嚷什么嚷,交待你的话好难理解吗?就是不见了失踪了。”
军哥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黄志伟说:“你好意思问,一切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军哥一把揪住黄志伟的胸衣,说:“如果……如果不是你勾引她练琴,能有这些**事吗?”黄志伟反揪住军哥的胸衣说:“是你无能把事情搞砸了,你还想赖我身上?你他妈是男人吗?”军哥一个过肩摔把黄志伟摔地上,扬长而去。
……
鸡叫二遍,村长眼睛还是鼓鼓的。再过几小时天就亮了,也意味着他两天两夜没有睡过了。突然,村长坐了起来,则着身子倾听了,没错,是有小汽车的声音。村长赶紧起床穿衣着鞋,把门打开没一会,就见着军哥大踏步而来。
军哥进了家,连接着喝了两大碗的水。村长老婆爱惜的说:“慢点。”军哥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地图摊开来,说:“爸,这两天,你们都在哪寻找?”村长说:“村子周遭村村寨寨都寻遍。公社也派了人一起,一整天了也是没寻着。”村长老婆哭说:“军,这可咋着?现在人都指着咱的眉骨。”村长说:“你给我禁声。”
军哥说:“我估她就是想离开大家伙熟悉她的地方,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军哥看着地图的东南面,听着村长说的话,手指却在地图的一角划来划去,不一会抬起头把地图收拾好。村长问:“你这上哪儿去么?”村长老婆也说:“让你爸跟你去。”军哥说:“不用。我也不知我思考的对不对。”
军哥出了家门向山后走,前面是叉路,向左是往老白面村,军哥毫不犹豫向右而行。军哥坚信自己的选择不会错。既然村周都查了没有信息,那肯定就是往这一条路上走了。这是一条路的是在地图上显示东南面的方向,其它方向村庄绵密,人口众多,不论怎么刻意隐藏踪迹,想不让人发现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这东南面就不同了,村庄稀少,自然的人也稀少,再加上刻意不被人看见碰见会轻而易举。军哥迈开大步,与阿泉和六婶走走停停不可同日而语。三个时辰后就已经到了仰村。这时,太阳才刚出来不久。
仰村是个小村子,坡地上散落着几十户人家。为了确定自己的正确,军哥连走了好几户人家,在第六家时,也就是六婶的老表家,军哥话一出口,就看出这户人家脸上的闪烁。
军哥说:“你还是给我说实话,我已经抓了不下百人,再抓你也不算多。”主人虽然简居寡出,但也听说军哥的威名,他这般说可不是随口编码而已。只得说出实情。军哥说:“他们……他们是去相亲?”六婶的老表说:“是这么跟我说的。”
军哥肩膀一松,背包掉到了地上,直若雕塑一般愣住了不动。确知阿泉失踪,军哥就想到了阿泉有可能是会走这一条路。好一会,转过身去出了门抬头望着天上。六婶的老表看军哥呆若木鸡,也不敢问,把包递了上去。
……
六婶年轻时走山路也是走惯了的,奈不住这人老了,走了大半天的山路,就疲态尽出,好在休息了一晚人是缓过来了许多。天刚蒙蒙亮,六婶就把阿泉叫醒过来,看着阿泉红肿的眼,说:“昨晚没睡好么?”阿泉只是笑了一下,说:“没事,我还行。”六婶的表亲给他们准备了玉米饼子路上吃,出门时阿泉在吃早餐的碗底下压了五块钱。
越是往山里走,阿泉就越是有些担心,这可是古树参天,遮阳敝日深山老林。六婶说过,这老林子站在山顶上,一眼也望不到边,就更是担心。
她想问六婶会不会走错路?但看六婶一副坦然的样子,看来路是没走错。走走停停,这就到了午时,在一条小河边坐在一根木头上吃玉米饼子。阿泉喝了口水就着把嘴里的玉米饼子咽下,说:“六婶,这还要多久才到呀。”
六婶擦了一把嘴,前看后看,说:“走了这半天,按说也该到贤渡了呀。”阿泉心头一紧,说:“六婶,别不是走错路了吧?”六婶说:“不能够。前年我还走来着。”阿泉头嗡的一响,说:“您最后一次走是前年?”六婶说:“是的呢。老头病了,我过来借钱。阿泉放心吧,不会走错的。”
阿泉哦的一声。但心里的不祥感却越来越浓。要是迷在这山里可怎么办?随至一想,又有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的,大不了就是一死。自己现在还怕死了不成?再次前行,走了有两个多时辰,竟然又回到了小河边。六婶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