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军哥的相得益彰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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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带喜儿去报名,等我报完名出来去找喜儿,却见喜儿脸有哭迹。我问喜儿:“你怎么啦?”

    喜儿指着一人说:“他想抢我的笔。”我一看喜儿所指之人是钟良添。我过去推了下人堆中的钟良添。钟良添指着我说:“臭小子你想干嘛?“

    我说:”你干嘛欺负喜儿?“钟良添撇嘴说:”她个小气鬼问她借个笔用用都不行得。”我说:“人家不借你就强抢的吗?”钟良添说:“我就用强的你咋的?”

    我回头望了一眼喜儿,啊的一声突然冲向钟良添,钟良天猝不及防让我把他推倒了,但是钟良添比我块头大多了,站起来把我一顿乱揍。喜儿在旁哭说:“别打了别打了。”

    老师过来把我们叫去办公室询问缘故。我被老师狠狠的批了,老师说:“有事情为什么不找老师,你们打能解决问题吗?”让我们写检讨书和保证书。

    晚上回到庙宇,喜婆看我鼻青脸肿问清楚情况后,说:“山子,这以后千万怎么着也不能打架,打伤了身子骨不得了。听记了吗?”我迟疑了好一会才点点头,没有出声。

    喜婆显得很是无精打彩,坐在院子当中。喃喃的说:“这么好的人咋就走了呢。”

    喜婆说走的人是周铁匠。喜婆在敬老院也好,公社食堂也好,遇到铁件要修理的,都是拿去给周铁匠帮补。周铁匠人很好说,每次都能帮弄得妥妥的,还不收钱。

    中午的时候周铁匠就着炒黄豆喝了些酒,看活儿多也不怎么休息就又开始干活了。铁锤举起来突然眼一黑手臂一软人就倒了下去,那高举的铁锤砸在了脑袋上。

    在铁匠铺的人立马就把铁匠送去了卫生院,阿泉只哭得跟个泪人一样,晕头晕脑的,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想起军哥来,就打了电话给村长,村长让军哥赶紧到公社卫生院去。

    军哥一路狂踩单车,风驰一般,不到半小时人就到了公社,气嘘喘喘的军哥见到阿泉两眼哭得通红,一付楚楚可怜,甚是难受,偏是什么忙也帮不了。只得安慰说:“妞,你别担心,周叔不会有事的。”

    周铁匠叫阿泉妞,军哥也跟着叫。阿泉瞪了他好几回,军哥不改仍是叫妞。阿泉眼泪就下来了,说:“可是这都进去许久了还没出来啊。”军哥说:“就是久了才没事呢。我当初受伤就抢救了二十六个小时。”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说:“阿泉我们给你爸打了强心针,你进去见见他吧,看叫得他醒不。”阿泉和军哥就抢进去,阿泉哭着叫:“爸爸,你醒醒,爸爸,你醒醒呀。”

    好一会周铁匠眼眨了眨慢慢的睁开眼,气若游丝,混沌的眼睛先是在阿泉的脸上游历了会,最后却望向了军哥。军哥伏低了身说:“叔,你有什么跟我说的。”

    周铁匠嘴巴动了几下却说不出声来,随后手软了下去,眼也闭上了,阿泉扑在周铁匠身上哭叫:“爸,爸,你怎么就忍心把我扔下了呀,你狠心丢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吗?我以后可怎么过呀?”军哥走出门来狠狠的在门框上擂了一拳。

    军哥衣不解带操持着周铁匠的丧事。周铁匠和许多的人一样是被埋在了青葱岭。初秋下午的阳光依然是热辣着。培土的人都走了,阿泉仍是跪在坟前没有动,军哥从一个竹蓝里拿一卦炮出来,打火机点燃了高高抛起,鞭炮声带着凄凉远远的传了开去。

    村长让老婆去照顾阿泉。头七上坟,也由军哥陪着过来。来年清明节的时候,坟上就长出了嫩绿的小草来。站在坟前,阿泉人仍是消瘦着,军哥挥起铁铲培植上新土,摆祭品,三叩,后面是燃鞭炮烧纸钱,这才回去。

    为了更好的照顾阿泉,村长去找公社社长,说是村里有个老师老是病着,也不能好好给学生上课,能不能把阿泉调过去?

    社长笑说:“既是如此,为什么是阿泉?坦白有没有私心?”村长笑说:“哪来的私心?没有没有。”社长说:“没有私心?那好,阿泉在xx村教得好好的,我另派人去你们村。”

    村长赶紧承认说:“私心有点。阿泉现在就一个人了,离我们近,我们能更好的照顾她。”社长说:“这理由也不充分啊,要照顾的话,在哪儿不能照顾?”村长就说:“行了,社长,你就别逗我了。”

    阿泉也不知道是村长走了后门,到小兴仁村小学来当老师,还以为是正常的调动。看到军哥一脸的坏笑,心起涟漪说:“老实交待,我在xx村教课教得好好的,半道却把我调了过来,是不是……。”军哥说:“难道你不喜来这当老师?”阿泉哼的一声。

    阿泉爱看电影,军哥让公社放电影的小江去哪个村放电影时方便的话一定要打来电话告诉他。

    小江说:“上哪都跟你说?”军哥说:“对。”小江说:“那我可得有条件。”军哥说:“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小江说:“那你就帮我做个衣柜。”军哥爽快的说:“行。”小江说:“为了你口中的妞,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付出?”军哥说:“你说呢。”小江说:“爱情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