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 5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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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用力抽脚,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不想他不仅不松力道,反倒抓过她脚踝用力朝他方向一带。下一刻,她脸颊一痛,被他大掌用力捏住。

    “你好大的胆子!”

    她被迫仰脸与他对视,撞进他凶煞的眸光中。

    她忍着痛楚与他视线相接,清寒着眸光不肯示弱。他们之间的窗户纸早已撕开,如今她也没了与他虚与委蛇的必要。左右她在他这,已是罪无可赦,他也不会给她个好下场。

    即便是最后他大发仁慈不取她性命,可她下场最好也不过是被囚此宫殿一辈子,供他发泄取乐,供他狎戏亵弄。

    他今日一进来,那从上到下视她的恣肆目光,无不说明了这一切。她如何还不明白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狎戏她,羞辱她。

    与其那般屈辱的活着,还不如被他直接赐死,一了百了。

    朱靖只觉她此刻犹自不屈的模样似乎是在告诉他,她就是厌恶他,排斥他,不想他碰她一分一毫。

    盯视她片刻,他突然笑了,却是血涌目张。

    他无耻,连握她的足,她都视作无耻。或许在她看来,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毫,都恨不得别让他碰。

    松了力道从榻间起了身,他冷眼旁观她宛若逃命般从榻上撑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的赤足下榻,犹如避瘟疫似的。

    “你胆敢踏出此间半步,朕今夜必血洗你长信宫。”

    文茵的脚步停住,急促的呼吸让她胸脯都在起伏。手指蜷握在身侧,她浑身绷紧的如快断的弦,脊梁骨都似在铮铮作响的发颤。

    朱靖不紧不慢的坐在榻沿上,看着她乌发披落下来的窈窕清丽背影,饶是青丝凌乱,衣衫不整,可依旧不显多少狼狈,自有一番清高倔拗之气。

    对着他,她从来都是这副拒人千里、高不可攀的清傲模样,就是不知在无人处对着那阉人时,是否还是这般神情。

    “过来,取悦朕。”他盯着她背影,语声轻慢,“别让朕说第二遍。”

    文茵这方转过身来,清眸含着隐忍:“我是该死,圣上要杀便杀,我绝无二话。但圣上若要折辱我,我宁死不从。”

    朱靖对上她清寒的眸光,反笑起来,“朕折辱你?难道不是你,不是那阉人在折辱朕吗?”

    “我从未想过折辱圣上……”

    “可你毕竟折辱了不是?”

    在她无声的沉默中,朱靖又慢条斯理道:“还有,别想着轻易就死。在朕一点点讨还回来前,你得活着赎罪呐。”

    她却恍若未闻,依旧没有动。

    朱靖看着她清清冷冷的站那,连宫灯那橘红色的光晕都似无法暖她分毫。自打他们撕开脸后,她如铁了心了连虚与委蛇都不肯了。

    抬手无意识摸了摸半侧脸,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刚她手心扇上去的触感,她是那般排斥,厌恶,视他宛如脏物。

    他沉着眸光缓缓笑了,笑容浮现在棱角突出的脸庞上,却是带着几分凶意的笑。

    “那阉人此刻就在殿外跪着。”他道,“你此刻执拗不肯过来,是等他过来教你摆姿势?”

    此话如惊雷入耳,文茵不敢置信的猛抬眸,惊怒的手足都在颤。

    “你!你这一国之君,如何能说出如此无耻龌龊之言!”

    她看的目光满是不可思议,耳中嗡鸣,犹觉自己在幻听。

    他狼顾虎视般视她:“朕还有更龌龊的话,你可继续要听?嫌朕言语无耻龌龊,你与那阉人所作所为呢,可又是端直清正!”

    “我二人清清白白,饶是有段过往,亦是发乎情止乎礼,无你龌龊所想!”

    “哪个知道!”他眸光寒邃,“整整三日呐,文茵。”

    她与那阉人曾经那无人所知的林间三日,他都用不着再去细想三日里的画面,光是三日两字,就足矣让他血涌目张,让他胸臆间冲荡着对她的满荡的破坏之欲。

    文茵觉得与他着实说不通,再或许此番也不过是他拿来的借口,所为的也不过可以对她借机逞凶。

    “还不快过来。难道你不甘寂寞,就非要朕唤那阉人进来,目睹你那娇无力的承欢之态?”

    文茵脑中空白了一片,视他犹视恶魔。他从前纵是对她有过言语逼迫,可到底也维持着一国之君的道德体面,何曾有过这等狎戏无耻之语。简直就是跌破了底线,浪荡无耻的让她感到屈辱又荒诞。

    “别以为朕只是说说。再问你一遍,你过不过来。”

    此话,已经是最后通牒。文茵浑身忽冷忽热,神情恍惚,耳畔的声音都好似从遥远的地狱深处传来,而对面那胁迫他那人的面孔在她的瞳孔中,也渐渐扭曲成噬人的妖魔之态。

    “圣上对我可有过半分的怜悯之心?”

    朱靖看着那花颜月貌的姣美女子,眼前浮现的是那年春阳明媚之日,她弯着笑弯着月牙眸,欢快跑着放纸鸢的模样。

    “朕有过,可你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