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油蹭我身上——后退，后退——好，蹭衣服和脖子就算了，不要亲脸——好吧。”

    他皱着眉，任由萝拉用带着烤『乳』猪气味唇蹭他脸上。易感期快要达，凯撒有些意动，但还是耐心等待萝拉亲亲蹭蹭够了，松开。

    等萝拉吃饱喝足后，凯撒带着去看艾米莉亚。

    上次从堂回家之后，艾米莉亚就病了。一开始只是简单着凉、头痛，腹痛，但因为艾米莉亚不怎么在意吃『药』，一直没有好，现在还病恹恹。

    凯撒明白病因在哪里。

    从兄长角度出发，他仍旧不能放艾米莉亚去见安加斯。

    每一个兄长都希望妹妹拥有安稳幸福生活，显然易见，目前安加斯不能提供这个条件。

    从凯撒塔楼往艾米莉亚塔楼走，两侧花镜已经跟随季节而更换了植物，雪花落在葱绿植上，还没有融化，冬天空气有着一股淡淡、凉薄雪花味道，萝拉按照地上铺设地砖纹路跳了一下格子，忽然对凯撒说：“我听了你今天演讲哇。”

    凯撒：“嗯。”

    “但我还是不明白，”萝拉松开凯撒手，对方体温比高，热热，熨烫着萝拉手掌心也在发汗，“既然大家都知道族歧视是不对，为什么还要坚持。”

    复了一遍：“我不明白。”

    凯撒沉默许久。

    他说：“为了利益。”

    “什么利益？”

    “初阿斯蒂族人，少数人破坏了帝国经济，严影响国家正常发展，”凯撒说，“我承认屠杀不对，但初那位首相刚上位时政策，只是严格管控那几位最猖狂寡头。”

    一个国家命脉，不应该资本家所垄断。

    国家兴旺，是普通公民努力都有回报，是勤奋人能够通过工作获得令他满意酬劳；而不是，勤奋人努力工作，资本家车子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奢华，榨取普通民众劳动力，用无数年轻人鲜血来滋养资本诞生。

    不能让年轻人看不未来，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努力毫无意义。

    首相严格拘禁几位寡头同时，他妻、家人，残忍虐杀。

    这是促使他走向疯狂导火索。

    “欲望可怕超过人本身认知，是点燃后就无法扑灭炮火，”凯撒说，“错误领导，欺压已久积怨，让普通人对稍微富有阿斯蒂族人也举起枪支。人是群居动物，是盲目、冲动生物。”

    ——事情发展后期，洗劫阿斯蒂族人开设商店、银行，欺辱阿斯蒂族人oga，究竟是为了大义，还是只是单纯嫉妒他富有？

    ——对手无寸铁、同样是上班族阿斯蒂族人举起刀时，心里想着是要除去这个国家毒瘤吗？

    人经不起煽动。

    “后来呢？”萝拉用脚踢着石子，说，“后来首相没有意识这是错误吗？”

    “人民需要发泄，国家时负债累累，国内经济艰难恢复，”凯撒说，“恰好阿斯蒂族人集结武器开始反抗——这是矛盾转移。人沉浸在和阿斯蒂族人矛盾斗争、歧视中，就没有更多精力来抱怨国家政策法规，他认为自己敌人是阿斯蒂族人，是阿斯蒂族人让国民生活陷入困顿，而不是『政府』。”

    萝拉明白了。

    帝国『政府』权威不能质疑。

    矛盾转移，发动战争……这一套，希特勒运用炉火纯青。

    等经济复苏时，族歧视观念已经根深柢固。一些党派甚至开始和某些阿斯蒂族人互相勾结、交易，进行暗杀对手行为。

    曾经有首相想要改变这一切，但他在政策颁发不久之后，是政客指使阿斯蒂族人杀掉他。

    萝拉问：“那你现在呼吁族平等，也是政治因素吗？”

    凯撒说：“是。”

    他不掩盖自己念头，坦率：“这是国际之上大势所趋。为了帝国发展和未来，我需要和平解决族之间矛盾——这也是对其他帝国公民负责。”

    萝拉盯着他看了一阵，移开视线。

    说：“原来我只是政治交易牺牲品。”

    凯撒握住手，萝拉挣了一下，没有成功。

    “还有一点，”凯撒说，“我想让小『乳』猪和族人能够光明正大地读，用餐，购物。”

    萝拉手掌心沁出一点热乎乎汗水，将这些全都蹭凯撒身上。

    凯撒说：“个人能力有限，我尽力而为。”

    萝拉没有说话，终于将手抽出，埋头跳格子。

    艾米莉亚身体状况还算良好，只是食物不振，吃不下东西，病恹恹——也不排除发热期影响，看上去很憔悴，趴在床上，和萝拉聊了一会。

    和自己兄长没有什么多共同语言，凯撒坐了一阵后离开，顺带着拎着叽叽喳喳、舍不得艾米莉亚萝拉。

    刚还有些疲倦萝拉，因为这场聊天新打起精神，直晚上洗干净澡后仍旧缠着凯撒，问他：“以前我都叫你什么呀？”

    凯撒说：“小甜心，爸爸，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