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强夺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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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却面无表情移开视线。

    然后就走了。

    可夏知瑶此刻却不知道该不该走,程北谦已经知道她来了。

    一条宠物狗不请自来不请自走,后果是什么,想都不敢想。

    这个时候必须谨慎小心。

    宁昊也是留意到老板最近经常去京纽酒店,寻思着能让夏知瑶帮帮忙。

    看情况,好像是他失策了。

    “对不起夏小姐。”

    夏知瑶烦躁地瞪了宁昊一眼。

    大家都是苦命人,何必为难彼此。

    管家保姆在程北谦离开回卧室后,相继去了二楼收拾残局。

    楼下就剩下夏知瑶和宁昊。

    没一会宁昊也被叫上了楼,再次下楼,手上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走前歉意地看了夏知瑶好几眼。

    呵呵。

    夏知瑶现在就像审讯犯,如芒在背地等着行刑。

    最后连管家保姆都下来了,但没人敢跟夏知瑶搭话。

    别墅外的保安巡逻了一遍又一遍。

    夏知瑶不安感达到顶峰,终于坐不住,抓起茶几上的药箱赴死般上了楼。

    二楼房间多,面积大。

    管家注意到她的动静,跟着上了楼,还非常殷勤地将她引到了程北谦房间门口。

    这一屋子的人跟哑巴一样,吱都不吱一声,生怕一句话引来灭顶之灾。

    难道她不怕吗!

    夏知瑶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昏黄,将侧卧在床上的男人照出清晰轮廓。

    屋里静悄悄,家具的暗影匍匐在墙上,暗色窗帘拉得透不进一丝月光。

    夏知瑶挣扎片刻,小心翼翼踱到床边站定。

    闭着眼睛的程北谦倏地睁开眼睛。

    他眼睛不知是因高烧布了一层猩红,还是因满身戾气。

    吓得夏知瑶差点拿不稳药箱。

    她在这种强势冷戾的眼神下,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程先生,把退烧药吃了再......。”

    话还未说完,人天旋地转地被蛮力甩到床上,药箱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屋里的肃杀感被拉到了极限,绷得人喘不过气。

    很快夏知瑶才意识到喘不过气是因为脖子被程北谦蛮狠地摁住了。

    她动弹不得,更说不出话,求生本能驱使她挣扎。

    但程北谦力量太强大,挣扎无果后,她抬头惊恐地看向他。

    屋里光线太暗,程北谦一张脸阴冷得可怕,声音裹着高烧中的低哑。

    “是不是觉得被我睡过几次,就以为自己是个玩意了。”

    “不......不是......。”

    脖颈上的力度没松,她艰难开口,眼眶被这股压迫力滋生出生理泪水。

    微弱的光落在她脸上,照映出她因为喘不过气来而绷起的青筋。

    手上的力度渐松。

    夏知瑶知道自己要是不尽快安抚好他的疯劲,接下来等待她的可能更不堪。

    她慌忙抓住程北谦的手腕,看着他充满戾气的眼,哑声说:“做/爱或许就没那么生气了。”

    这句话是夏知瑶抛弃羞耻感做了很久心理建设说出来的。

    她这辈子就没这么低贱过。

    可她必须要稳住和程北谦的平和期。

    程北谦似乎很意外这种话会从她嘴里吐出来。

    夏知瑶察觉他态度有所松动,为了让自己的怀柔政策不那么明显,温声建议:“先把退烧药吃了吧,也可以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做。”

    似乎看穿她拙劣的伎俩,程北谦嘴角斜斜勾着,身躯往下压。

    “退烧药就不吃了,你不是专门来给我泻火的吗?”

    耳畔响起低沉轻慢地嗤笑声。

    夏知瑶在他这种恶劣的嘲笑声中,头皮骤然发麻。

    人在高烧的时候肌肉处于疲惫状态,是不会产生任何欲/望。

    她故意说那句羞耻话,就是为了降低他的怒气值,以进为退。

    可想而知是她低估了程北谦的恶劣。

    纵横交错的暗影中,夏知瑶看着程北谦一脸冷厌地解开睡衣钮扣,露出挺阔结实的胸膛,薄肌一块块绷着。

    大概是正发着烧,他皮肤泛红,脸上有明显病态的苍白。

    但那双眼却比任何时候锋利。

    他满身戾气也宣泄而出,蛮横地撕扯她衣服。

    卧室安静滚烫,此起彼伏响起勒人的撕裂声。

    这个过程并不美好。

    每一次跟程北谦的亲密接触就像一场漫长对峙。

    除了疼就是惩罚性地施压。

    影子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