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尤良行：“……”

    康圣哲眼睛带笑，肩膀跟着抖了抖。

    以往聊天，尤良行都只能从文字之间感受到阿圣的心情，得意、骄傲、喜悦、耍赖、懒散，而眼下，这种近在咫尺的感受却是头一次。

    真实感来的如此迟缓，尤良行在这一刻才恍惚间察觉，他和阿圣跨越了网络，是真真切切见到面了。眼前这个人就是阿圣，想想他在手机上打字的强调，交流的感觉，熟悉感很快弥漫上来。

    果然就是他，他原来……是这个样子。

    思索间，进了房间，康圣哲前面开路，房间里还算整洁，床头上放着刚刚在医院抓的药，外敷的药膏还未开瓶，应该还没有用。

    康圣哲全靠手机交流，为此两个人距离一直很近。

    康圣哲：——坐，喝水吗。

    尤良行道：“不用，刚刚那群人……”

    说到一半欲言又止，尤良行对康圣哲的情况了解不多，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事情该不该问。

    康圣哲并不避讳：——估计是有人雇来堵我的。

    看那群地痞混混动作熟稔的样子，尤良行这个答案并不惊奇，打人除外还有灌药，最直接影响到的就是阿圣目前的直播事业，尤良行道：“你们公司不管？”

    康圣哲：——现在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管。

    打完这句，康圣哲似乎没有在这话深谈的意思，他的眼神在尤良行脸上扫过，双手捧脸。——嘿嘿嘿，你真帅。

    尤良行：“……”

    话题转的如此突兀，又如此有阿圣的风格，康圣哲收起笑容，眨眼：——你怎么敢跟我上楼，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尤良行：“你对我？”

    康圣哲：——嗯。

    尤良行摊开自己的手，又紧握成拳，举到康圣哲眼前。

    康圣哲打字：其实我不是很怕痛。

    尤良行：“那你怕死吗？”

    康圣哲：……

    康圣哲决定换个话题。

    酒店里的空气不热，但总带着口罩并不舒服，直到现在，尤良行也没有见到康圣哲的脸。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口罩不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