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般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因为她不想在凯希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蕾娜的双手从双腿上滑落到裙摆上，她紧紧地攥着裙摆，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再次开口，嗓音已经变得沙哑而颤抖。

    “那，凯希，你...喜欢过我吗？”

    蕾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她不敢直视凯希的眼睛，只敢将目光投向地面。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对面的天使。

    凯希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内心。

    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蕾娜紧紧地盯着凯希，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她等待着凯希的回答，而天使的答案却又像是审判一样，让她心中既充满了希望又充满了恐惧。

    “你...有，哪怕一瞬间喜欢过我吗？”

    蕾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期待。

    凯希轻轻捏起桌上果盘中的一颗草莓，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似乎并没有料到蕾娜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看着蕾娜的眼睛，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或许有过吧，时间过去太久，不太记得了。”

    凯希的声音轻柔而模糊，仿佛是在回答蕾娜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让蕾娜无法捉摸。

    蕾娜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该感到失望还是庆幸。

    但至少她知道，曾经在某个时刻，凯希的心中也有过她的存在。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失落和痛苦。

    不太记得了……

    她真的只是不太记得了吗？

    是不记得，还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呢……

    “一千多年！”蕾娜双拳紧握，指尖深深地陷入手心中，“又等了你一千多年……”

    凯希听着，却没有回答。

    也许，现在的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蕾娜抬头看着对面的天使，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让这些泪水落下来的，它们仿佛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那晶莹的泪珠，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失落，却又倔强地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

    “我不想再等了。”

    “我真的，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