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再斩一将,终无回天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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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吩咐着松风把门窗都打开散散味,为了做戏,险些被这熏香呛死。
李焉识原就藏在里间屏风后,这才走出来帮着推开窗。松风瞧见他,气不打一处来,拉起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赶。
嘴上堂而皇之的说着什么外男怎可入内之类的话,心里想的全是誓死效忠司主,誓死保卫司主头顶的帽子。
梁金雪唤住了松风,示意他不必赶人。
松风并不与她置气,可对此人仇视万分,他松开擒住李焉识的手。走去梁惊雪榻前,带着些恼怒的意味,低声道:“你上回说要寻情史干净,又高又帅的,此人顶多算是个清俊,你也能看得上?”
梁惊雪并不想向他透露李焉识的身份,毕竟在松风眼里,她与司主还是仇敌。更何况这事说来复杂,她不愿把松风卷入纷争里来。这也是她与李焉识之间的秘密,多任何一人知晓,便多一分危险。
如此想着,她便拉了拉松风的衣袖,低声道:“长得嘛,确实也就勉强可堪入我法眼,可是他屁股翘呀,你自己看看他是不是比你们司主还翘?”
李焉识站在外间推开最后一扇窗,并没有听清楚这二人在说什么,只是看见松风怪异地转过脸来,上下扫了自己一圈,然后紧紧地盯着自己,神情怪诞。
松风掩口低声道:“也就打个平手吧。”
梁惊雪笑着道:“是是是,你们司主天下第一翘。他说了让你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你就得听啊,你先出去吧。”
松风瞥了李焉识一眼,心中悲苦不已,无法替司主守好他脑袋上的帽子,他深觉失职,辜负司主恩德。
待屋子里的香气散去,门窗重新关严实后,松风也只好出门再不打扰她了。
“屋子里有些凉,你被褥往上拉一些。”李焉识站在她床榻前,叮嘱道。
虽是关切之语,可因着前几日之事,李焉识依旧生着小肚鸡肠的闷气,像一个怨夫,言语之间毫无起伏,冷冰冰的。
她并没动弹,只是笑看着他:“是啊,冷风灌进来,何止是屋子里呢?我被褥里也有一些凉。”
他欲图走去给他拿个暖炉,却被她拉住了手,食指尖轻轻滑动:
“你的手倒是挺热。”
他无奈地转过脸来:“梁姐姐,在下遵命,今晚来给你暖被窝。你别大白天的勾引我行不行?你这样了,我又不能做什么。”
她收了神通,撒了手一笑。
他取了个暖炉递给她,又走去将铜炉推得离她床畔更近,瞬间热气更浓,炉子上的空气也扭动得畸变,影影绰绰。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为什么一切都快到手了,反而更加惴惴不安?这样的陪伴,还能有几时?
他正忙碌着,亭霜恰巧此时走进房内,看见他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亭霜与松风,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誓死效忠宁安司,誓死效忠司主,誓死保卫司主的帽子不变色。最起码……最起码司主不能做小。
此刻见他弯着腰一点点挪着沉重的铜炉,并不设防,亭霜快走几步上前,对着他的腰部便是重踹。
病躯虽弱,他反应却极敏捷,闻得上前这几步,便侧身一翻,堪堪擦过。
亭霜立时拔剑,心生警觉:“你不过一小小画师,竟然会武功?说,埋伏于绝云派,接近圣女是何居心!”
被剑顶着胸膛,他方才又用力过猛,此刻扶着她的床沿喘息。
梁惊雪急了,坐起来护着他:“亭霜!他是病人!”
亭霜看她如此维护此人,深以为她是遭此人蒙蔽:“圣女,你如今卧床不起,怎能留一男子在身侧?成何体统?”
“是不是此人暗中威胁你?圣女不必害怕,有我与松风在此,无人得以近你身。依我看,不若将他捆了,等雪化了送去宁安司,交由司主处置。定打得他皮开肉绽,不招也得招。”
亭霜贸然说出此话,是没打算留他活口。
李焉识不知该悲该喜,心道:真是我忠心耿耿的属下,一片赤诚啊。
他依旧没挪动身子,亭霜威胁他:“再不离她远些,当心司主亲手阉了你!”
李焉识纳罕:宁安司什么时候阉过人啊!宁安司的名声就是这样被你们毁掉的!
亭霜收剑,提起他的衣襟就要往外扯。梁惊雪就抱着他,死不松手。二人呈来回拉锯拔河之势。
他夹在中间,生无可恋。
亭霜忽然撒手,指着她惊喜大叫:“圣女!你腿好了?”
梁惊雪跪在床上扒拉着他,顿时一屁股坐下,慌慌张张拉上被褥:“啊?啊……这……哪儿好了!我这……我这是被你连带着拉起来的。”
亭霜还要开口,被她打断。
她亲昵地一把捞过李焉识的脖颈:“行了行了,等雪化了,回去告诉你们司主,我跟他,没戏!我找哪个男人都跟他没关系。”
亭霜还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