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温柔娴静,精通摔跤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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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柄青峰剑》 

    秋娘和梁雪回将她拉回自己的闺房,几人推门进去,却是一尘不染,看来是常常打扫。

    她望着整洁如新的陈设,心头一涩,转头捞住二人的脖子便是哭嚎:“娘,姐,是阿惊不对,阿惊不应该偷跑出门,阿惊知道错了。阿惊让你们担忧了。”

    梁雪回道:“你就自作多情吧,你走了以后我们打马吊都没人偷看牌了,不要太和谐。”

    秋娘拍了拍她的背,道:“不哭不哭,见到你还是个囫囵完整的,没缺胳膊少腿,娘心里头便放下了。更何况……”

    秋娘抹了抹泪:“更何况你走了以后,这屋子空着,娘常来……”

    她扑通一跪,打断道:“我知道,娘常来我屋子,睹物思人,以解思念之苦。”

    “娘常来你屋子……打马吊。”

    “哈?”

    梁雪回拉开她的手臂,跑去里间抱了一大包东西出来:“你这桌子最适合打马吊,你走之前我和娘就盯上好久了。”

    “哈?”

    她跑去自己的桌子边狐疑细瞧,原先四边下她自行设计安下暗格,放了些暗器,迷药之类,以备若有仇家上门不时之需。如今一拉开,放的都是些个散碎银两及铜板。

    她颤抖着手,环顾这间屋子:“你们……还对我屋子做了什么……”

    “你那把重剑,放着也是放着,上回镖局去湖边踏青,爹给熔了改了改,拿来做铁板烧了。”

    “对了,你屋子里那堆竹剑破开穿了肉串。”

    “上回娘缝衣裳死活没找着针,借了你飞针一用。”

    她跌坐在桌边,捂着脸:“……你们就说,还有什么没动的吧。”

    秋娘关切道:“阿惊,你这回回来,便不走了吧?”

    她起身,抬起眼睛来,嘴角抽搐:“娘,我想不想走先放一边。但我感觉,这家压根儿没想留我啊!”

    秋娘抱住她的脑袋,簌簌泪下:“说什么傻话,娘怎会不想你回来,大不了将这桌子挪去后堂便是。”

    她又哭又笑,抱着秋娘,生无可恋摇了摇脑袋:“娘啊,在外头是我叫别人吃瘪,在家里还是你们技高一筹啊。”

    外头忽然传来马的嘶鸣,和着车轱辘声。

    秋娘透过窗瞧了一眼:“哦,是你柳姨家的小叶子走镖回来了。”

    “叶子哥?”她蹭地起身张望,又望向撇过脸似是有意躲避的梁雪回,嘿嘿贱笑一声。

    后院之中,十七八岁一少年,一身粗布劲装,武人打扮,皮肤略黑,结实板扎,目光炯炯,方赶马回马厩,卸下镖车,正扛着镖旗往里走。

    他抬臂擦了把汗,顿觉耳畔风声有异,神色一变,挥旗横挡,旗面与风撞击,不住翻腾,风声呼呼大作,来人见是镖旗,当即抽回刀,一个空翻旋身而回。

    他站定立旗,旗杆当的一声震地:“何方小贼,竟敢擅闯我乘风镖局!”

    她面上蒙着黑布,手上握着一把寻常长刀,捏着嗓子:“小兄弟别冲动嘛,不若你我联手,将这镖局洗劫了,你我五五分成,如何?”

    柳叶大惊:“对门便是戴家的安平钱庄,你不抢钱庄抢镖局?”

    她支支吾吾,却回得硬气:“挑,挑战自我咯。”

    “还是个女贼?这般张狂,看我不将你送交府衙!”他手中旗杆一旋,旗帜登时紧裹,拧去旗杆一头,露出银白的枪头,提枪便来。

    “你六我四,有话好商量。”她长刀不及,又是收着手怕伤了人,只得疯狂逃窜躲闪,“大不了你七我三嘛!”

    一番追逐战后,她立于檐头,气喘吁吁朝下喊道:“叶子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来人立于院央,眉头一皱,臂上用力,长枪顿时飞出,朝她而来:“踩点儿踩得够细,还知道我名字?今日你便是下跪求饶,叫叶子爷爷也没用!”

    眼见长枪闪着寒光而来,她飞身跃起灵巧躲过,长枪便直朝屋脊而去,眼看正要扎进屋顶,她立即身子前倾,伸手去握住长枪尾端。

    足下瓦片松动,她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握着长枪便是仰头摔了下去。

    她吓得紧闭双眼,口中喊道:“娘啊,玩脱了!”

    却没有意料中的跌在砖石之上,屁股摔成八瓣,而是被稳稳接住,她睁开一只眼睛,看着熟悉的脸,又睁开一只,莫名其妙:“李焉识?”

    李焉识撸起两边袖子,一手正拎着条活鱼,看着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你在自己家蒙着脸?一手刀一手枪的,做什么呢?”

    柳叶握起一旁兵器架上的刀便来:“还有帮手!”

    她见柳叶怒气冲冲而来,登时自李焉识怀里跃下,扯下面纱:“叶子哥,是我!”

    “阿惊?”柳叶怔了一瞬,站在原地撒了刀,泪奔,“真是你啊!”

    刀坠地当当两声萦绕未绝,他抹了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