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圣冰冷目光扫过二人。

    “我才是真正的天地主角，自修道以来，别人万载修行，我只需要一日。”

    “别人历经生死磨难渴望的无上机缘，我随手可及。”

    “别人还在同辈争锋时，我已斩杀一方势力老祖。”

    “自修行至如今，我可以半步仙王之身，杀普通仙王如屠狗，绝巅仙王见我，亦要退避三舍。”

    “短短十万年，我便触及此境，我不是真正的天命，谁是？”

    “杀我？你们如何杀我？”

    皇甫圣霸气开口，哪怕四面楚歌，哪怕身陷死境，依旧毫无惧色。

    他相信系统，相信系统留有后手，自己必然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因祸得福。

    然下一刻，皇甫圣周身气息一变，其面色突然变得难看，狰狞，可怖。

    “啊啊啊，为什么……！”

    皇甫圣双眸惊恐，周身一道道可怕光柱四射而出，整个人如被光球从里向外即将撑爆一般。

    惊天怒吼，裹挟滔天不甘，回荡天地。

    林青夜与第五苍茫二人见状，纷纷退避，拉开距离。

    “不……系统，你在夺舍我，你怎么敢，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该听从于我。”

    就在此时，皇甫圣狰狞的面孔突然变得冰冷，不带一丝情感，宛若机器人一般。

    “主人？愚蠢的生灵，你只是伟大的造物主选定的容器罢了，争夺天地源道之力的容器之一。”

    “类似你这样的容器，世间存在亿万，甚至是不可计量。”

    “自称主人？呵呵，可怜而又悲哀的蝼蚁。”

    皇甫圣双眸再次睁开，便已经恢复淡漠平静。

    原本的皇甫圣，已经消失，他的灵魂，他存在的痕迹，于这一刻皆消失不见。

    新的皇甫圣缓缓抬头，冰冷目光扫过第五苍茫与林青夜。

    那一眼，令二人头皮炸裂，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怕生灵，似在俯瞰二人一般。

    其打量的目光，逐渐露出疑惑与不解。

    “尔等竟然并非吾主容器？不对劲，以尔等的天赋，岂会逃脱吾主的感应。”

    系统目光带着疑惑，上下打量二人。

    而林青夜与第五苍茫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震惊与骇然。

    他们仿佛接触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知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系统背负双手，周身气息正在快速攀升，恢复原本状态。

    然夺舍皇甫圣后的它，失去宿主，他最多发挥宿主生前的力量，根本无法超脱宿主身体的桎梏。

    但系统此刻自信满满，目光淡淡看向二人。

    “并非吾主的容器，那便是其他无上的玩具……有趣，有趣。”

    “罢了，看在无上的面上，滚吧，我不为难尔等。”

    说话间，系统控制皇甫圣的身，欲就此离去。

    突然，其退路一道青衣身影浮现。

    林青夜眸光戏谑看向被系统掌控的皇甫圣。

    “有这意思，系统？造物主？你是超脱产物？”

    系统眸光一冷，虽不屑，不满林青夜的阻拦，但还是冰冷回应一句。

    “是，既知我来自超脱，不属于这个位面天地，你还敢阻拦我？”

    “我不杀你们，是看在你们身后未知无上的面子上，别得寸进尺，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林青夜与第五苍茫对视一眼。

    从所谓的系统口中，林青夜推测出自己的十万次轮回，与超脱有关。

    他目光看向第五苍茫，确定第五苍茫同样与超脱有关，否则不可能如此强大。

    这是林青夜的自信，绝对的对自己实的自信。

    能被他重视的存在，绝对不属于这个位面天地。

    收回思绪，林青夜目光略显戏谑看向系统，调侃道。

    “你并非忌惮所谓的无上，而是因为你无法发挥超越皇甫圣的力量，你只是一道意识，你口中造物主设定的意识，必须按照既定规律运转，培养你所谓的容器成长。”

    “但如今的你，打破规律，已经无法发挥容器真正的实力，你想逃，逃回超脱之地，我猜的……可对？”

    说话间，林青夜手中长矛对准系统。

    系统沉默，它此刻对林青夜越发忌惮，因为林青夜猜对了。

    炼天魔帝手持魔刀落于其身后，冰冷开口。

    “告诉我，造物主，无上，超脱之地，到底是什么？”

    系统沉默片刻，目光看向林青夜不屑嗤笑一声，淡淡道。

    “涉及禁忌，不属于这个位面天地的秘闻，哪怕我开口，你们也没资格听见。”

    “道的差距，注定你们没资格窥探真相。”

    话音落下，系统目光再次看向林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