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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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殷圣媛喃喃自语。这样她与文成彬在一起会少许多心理负担,可是相比之下,她更头痛应该如何向文成彬解释。现在看文成彬的样子,他对外公外婆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按照原本的走向,他们也会死,只能这样了……”空寂的房间里,只听见殷圣媛低沉的声音。

    黑纱依然缠在我的左臂上,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样的难过中解脱,也不想知道——那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潜意识里认为,内心的痛苦越强烈,以后忆及此事,愧疚感就会少一些。

    深夜,我一个人待在练习室里。这不知道是我第几次失眠。我打开灯,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呢?什么都不干也好,反正我不想再吃安眠药了。

    练习室里十分空挡,地上的一张纸吸引了我的注意,捡起来发现是李在真等人合作写的一首曲子,去掉我不是很熟悉,不过对他们这样的创作新手而言已经不错了。

    我看着看着,一个旋律突然在脑海里冒了出来。我仔细想了一下,顿时大喜过望,这是《爱的痛》的旋律!

    当即我开始努力回想,试图抓住这来之不易的“灵感”,但还未当我想出更多,从胃里传来的一阵剧痛就让我当即瘫倒在了地上。

    “啊——”这痛苦如此突然而剧烈,饶是我意志坚定,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又一打击

    我挣扎着使自己匍匐在地板上,左手紧紧地按住胃部,汗如雨下。右手从身上掏出一支笔,开始寻找纸来记录脑中的这些旋律。

    但我发现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可以用来记录的东西看,至于周围,只有那张写着曲谱的纸能用。他们写曲谱用的是圆珠笔,而我手里的是黑色水笔,应该能区分开,我想。

    我身体蜷缩,冷汗顺着脸颊不停滴留下,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以至于嘴唇都被咬破。可我无暇管这些,右手用力地握着笔,脑中仍在不停地回忆着《爱的痛》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那张纸已经写满了简谱和歌词,而我的全身上下都已被冷汗湿透,嘴唇那里也有了腥甜的味道。

    我感到胃部的疼痛不像刚才那样剧烈,试图站起来,却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腹部以下感觉已经微乎其微。

    扶着墙站起来,那张纸被我留在地上——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到B&R的专用练习室里去取止痛药。

    往上“爬”了两层,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抓着钥匙对准锁孔,足足用了一分钟时间才打开门。

    找到药瓶,取出几粒药咽下,一种疲惫感渐渐地涌了上来,而适才那令我几乎晕掉的痛苦正在缓慢地褪去。

    也好,还能睡一觉,我自我安慰着。这时我的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竟然在钢琴旁边的一张实木靠椅上坐下,然后便进入了睡眠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不可思议,竟能在这种状况下睡着,看来确实是累到了。看了一下手表,早上七点三十分,我睡了六个多小时。

    胃依然不太舒服,只不过换成了一种隐痛。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仪表,给具启泰打电话请他帮我安排一个胃部的详细检查之后,我找出一个空白的五线谱本和笔,便向F.T.Island的练习室走去。

    到那里的时候我发现门并没有观上,正想敲门时,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

    “这时谁干的?”是李在真的声音,“这支笔是……”

    “明洋前辈似乎有这支笔。”宋承炫说。

    “他在我们的铺子上乱画干什么。”李在真的声音弱了一点,但还是充满了不忿。

    “是不是有了什么灵感,一时找不到东西记?”崔敏焕猜测到。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好,可你看这上面乱七八糟的,都看不清是什么。”李在真对崔敏焕说。

    “在真,”崔钟勋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意,“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时候,还是不要清一下断言为好。”

    “可是钟勋

    哥,这曲子是我们花了许多精力才写出来的,明洋前辈这么做是过分了。根本没有把我们的心血放在眼里。”宋承炫说。

    我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叩门。

    “是弘基吗?门没有关,直接进来吧。”崔钟勋以为门外的人是李弘基,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了几步,但立即他的双脚便钉在了地上:“明、明洋前辈……”

    我走进练习室,不出意外地看到四个人惊愕的表情,走到李在真面前,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前辈……”崔钟勋挡在我和李在真之间,我看见他的身体在颤抖,却仍站在原地不动。

    我挥了挥手:“钟勋,让他把那张纸给我,应该不过分吧。”一种强烈的失望感涌上我的心头。

    崔钟勋愣了一下,从李在真手中拿过那张被我画得“乱七八糟”的纸,双手递给我。我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