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判断。

    因是想着要把事情弄明白，凶器，蝉夏倒有好好保管，抱出一个小箱子，将里面三把带血的刀递给他看。

    步暝见刀长一样，皆是十三寸，刃身窄小，刀柄较轻，虽不是知名暗器，但确能做飞刀使唤。

    林素看了，问出一句。

    “事情既是从打擂台那天开始，有没有可能是哪个诗人的追捧者干的？”

    蝉夏皱紧眉摇头。

    “想过，但是不可能，要是，是哪个诗人的狂热追捧者干的，杀敌对的一边就好，没道理把两边的人都杀了。”

    步暝认同蝉夏的分析，想看尸体。

    蝉夏面有难色，把他跟林素带到极乐肆后边，捡开地上干树枝和干草做的掩盖，露出一个深坑于人眼。

    “你们在上面等我，这坑有点深，我去把尸体带上来。”

    林素听后，一声笑。

    “一起下去吧，不必麻烦。”

    见林素抱了步暝跳入深坑，蝉夏看了丈夫一眼，也带丈夫前往。

    一落地，林素就明白，为什么蝉夏不想步暝和他下来。

    因为，坑里面除了有三具相对新鲜的尸体，还有一些枯骨在。

    蝉夏轻咳了一声，上前。

    “极乐肆也不是第一回死人，难免有些个人恩怨，或是捣乱，我们总要解决麻烦……。”

    她丈夫赶紧解释。

    “人不是我们杀的，只是，我们不能报官。”

    步暝了然于胸，极乐肆生于不见光的阴暗。

    他检查三具尸体，发现尸体除了胸口的致命伤，更多出一些擦伤和骨头折断，但观其皮肉出血，擦伤和断裂伤，该都是死后造成，想必是因为蝉夏把他们的尸体从上头扔下来。

    由是陈旧的尸体太多，蝉夏找不到话说，就随便说。

    “要我说，那个清莲居士也很奇怪，一个凡人，看到朋友死在自己面前，既怕得要死，却不离开，又不来找我谈。”

    步暝一边检查尸体，一边答话。

    “不奇怪，他是天上的散财童子下凡，活着是为了赎罪，减轻孽债。”

    闻听此话，蝉夏惊了一脸。

    赶紧蹲到步暝旁边，好奇清莲居士的事，步暝简单与她说完莲杀案，还告诉他，这里的第二个死者，与长安城里的另一桩命案有关。

    蝉夏听得连眨两下眼，想起，林素刚才提到，他也开过极乐肆，但是倒闭了，她开始害怕得咽口水，往林素看。

    “你的极乐肆之所以会倒闭，该不会是因为步暝他们查案？！”

    林素蹲着，想着，轻轻点头。

    “差不多吧，我那次，不是步暝来的，来的是江夙夙，她一来，我就完蛋。”

    蝉夏听了，屁股往后一坐，倒是她丈夫想得开，搂住她笑。

    “没事的，没事的，倒闭就倒闭吧，反正我们不分开，大不了，我以后带着你，我们一起去讨饭。”

    听到可能要变讨饭婆，蝉夏望向丈夫，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