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声音，听着楼下的欢笑，他也笑，他希望她开心，好过有一天，她为自己没有去拥有，而哭红眼眶。

    平州。

    有些人，也不知是自身晦气，还是死人的事，宿命般找上他。

    步暝跟乔衡、河神就是上街吃个晚饭而以，便目睹一桩命案的发生。

    没能把人救下来，杀人者速度极快，冲上楼，便捅了被害人胸口两刀，接着，用凶器抹脖自行了断。

    仅隔一条街，就隔出这生死，步暝他们在街左边的酒楼吃饭，命案在街右边的酒楼上演。

    发生命案后，酒楼里的客人都被吓了出来，步暝他们跑到现场时，只有两具流着鲜血的尸体躺在地面。

    不枉跟了步暝一段时间，乔衡也学会了偷懒。

    “能不能拦下来？”

    看乔衡眼神，河神知道他什么意思，是想在阴司鬼差接走鬼魂前，拦下鬼魂，问明情况，省去查的时间。

    “试试吧，不是每个鬼差都好说话。”

    话音刚落，牛头马面凭空出现在河神身后。

    “放眼阴司，就俺们兄弟俩最好说话。”

    这还真是说曹操，河神转身，笑着朝牛头马面揖手。

    “不知，可否……。”

    马面点头，牛头嗯出一声。

    “不过得快点儿，阎王爷规定了时辰，回去晚了，俺们会挨骂。”

    见河神对空气言说，步暝跟乔衡哪怕看不到人，也知是谁来了，自是态度端正，朝河神所向行礼。

    而后，便是河神抓住两个离体的鬼魂问话。

    先问被杀者，被杀的这个茫然无措，还是被提醒，才知道自己死了。

    而杀人的那个，则直白，他是不想活了，缺了勇气自杀，便以杀人的方式，迫自己走到绝路，逼自己对自己下狠手。

    河神无语。

    要搁以前，这样的尸体掉到河里，他都不带吃的，他怕尸体有毒，吃完，自己会被传染，变得又蠢又坏。

    还是牛头马面见多识广，拘了鬼魂离开时，留下一句。

    ‘人间不是有句话，一样米养百样人吗？习惯吧，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