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们...”苏明玉斟酌了下，再次开口：“你们现在是在处朋友吗？”

    “不是！”林泠立马否认，又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激，“就只是圣诞节朋友间送礼而已。”

    这话说出口，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虽然小季的人品不错，我之前也说过要给你俩介绍，但你现在要是还不想处朋友，我就先帮你回绝掉。”苏明玉看着林泠，“还是以你的想法为主，你现在也小，不急着结婚。”

    林泠眼眶有些发热，她换到苏明玉身侧坐下，挽着她的手，头靠在她肩上，“妈，谢谢你。”

    “这说的什么话。”苏明玉笑着，“你要是想为我的红娘业绩添上一笔也不是不行。”

    “不要。”林泠蹭着她的手臂。

    “快去洗澡。”苏明玉轻推了她一下，“可别把我蹭脏了啊。”

    “就蹭。”

    -

    洗完走回房，林泠又拿着圣诞树起来看，没忍住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

    这圣诞树怎么越看越好看。

    想到还没给季云泽挑圣诞礼物，她打开某书，搜索着【送男性朋友的礼物】。

    弹出了不少礼物推荐。

    林泠一一点进去看。

    音响？季云泽工作室里用的肯定更好，还是算了。

    零食？他好像没怎么吃。

    打火机？他也没抽烟。

    东西太多，看得林泠眼花缭乱的，还是求助外援吧。

    她戳进季云杉的聊天框里，【宝，你哥喜欢什么呀。】

    季云杉隔了几分钟才回复她，【我哥？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林泠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季云杉又发了新的过来，【我哥生日好像也还没到，我知道了！】

    【季云杉：是不是跨年礼物！我哥都不挑，你随便送什么都行。】

    【林泠：收到。】

    【季云杉：那人家有没有呢。（搓手）】

    【林泠：当然有。少了谁都不能少了你的。】

    【季云杉：嘿嘿。姐姐，我快放寒假了，到时候约起来啊！】

    林泠应着，两人又聊了几句，最后以季云杉明天要上早八结束话题。

    送什么都行？

    问完之后，迷茫不减反增。

    林泠盯着手机，叹了口气，认命打开某书继续翻找着。

    -

    只剩不到几天就是新的一年，花店这两天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跨年夜要怎么过。

    邓可整理着花材，说着：“我可能就宅在家里，玩我的游戏。”

    “别呀。”吴珊珊不赞同道：“跨年夜活动那么多，在家岂不是很无聊。”

    “活动多人也多呀。”林泠也加入讨论，“人挤人的，到时候什么都没看到，全是人头。”

    邓可肯定地说：“对。”

    吴珊珊还想继续说服她们：“不去那些人多的地方不就好了嘛。”

    “怕是很少吧。”

    三人僵持不下，直到季云泽出声，“31号那天要不去团建。”

    霎时，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他。

    季云泽耸了耸肩，“今年最后一天，就不上班了。”

    “真的？”邓可不可置信地问着。

    “真的。”季云泽点头，“你们看看那天去哪吧。”

    邓可喊着：“老板英明！”

    吴珊珊说着：“我就说老板今天比往常还要帅。”

    季云泽挑眉，看向还未发言的林泠，漆黑的眼眸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期盼的目光。

    林泠无奈地附和着：“老板真帅。”

    虽然只是敷衍，季云泽还是勾着嘴角，一脸满足地走回隔间。

    剩下的三人继续之前的话题。

    吴珊珊：“所以我们团建要去哪？玩什么？”

    邓可提议着：“露营？剧本杀？密室逃脱？”

    林泠举手，“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

    吴珊珊：“说。”

    林泠：“时间别定太早，我想睡觉。”

    邓可：“附议！”

    -

    31号当天下午，林泠带着林湉在超市门口等季云泽的车。

    刚好是周日，放假在家的林湉听到她要去团建，嚷嚷着也要一起参加。

    林泠没折，给季云泽发了条微信。

    【季云泽：一起去吧。云杉也要跟着一起。】

    季云杉前两天就开始放寒假，回到南城那天林泠还跑去接她。

    “姐，还没来吗？”林湉玩着消消乐，抽空问她。

    “应该快了吧。”话才刚说完，林泠就看到不远处驶来的黑车，“来了。”

    车一停，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