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卫狗在州州背上作画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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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发出半声,朕就把你带到外面,让那些宫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侍奉朕的!”

    只这么一句,季寒州立马不敢吭声了,死死咬住牙齿,眼珠子都烧红了,他不敢再求饶,甚至不敢再动。

    他坐不稳,虚虚得贴着桌沿,双手又被反绑在腰后,连扶个桌子都难。

    被卫淙这么狠狠一扑,又再紧接着一撞,哧溜一声,季寒州险些直接从桌面上倒飞出去。

    季寒州吓得两手赶紧乱抓,却也只是抓到了冰冷的奏折。

    他害怕行事时,会把这么重要的奏折弄脏,还特别乖巧地把奏折往旁边推了推。

    下一瞬,卫淙又逼进了些,季寒州手一哆嗦,一把将奏折扫落在地。

    卫淙瞥了一眼满地的奏折,也没甚放在心上。

    一手绕过季寒州的后腰,扶着他别从桌上摔下去,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勺,肆意品尝着小废物嘴上的甜蜜。

    卫淙一向暴戾,在床笫之欢上,亦是如此,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了。

    可大手所到之处,宛如蝗虫过境,在季寒州雪腻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深紫的指痕。

    常年拿笔用剑的手指指腹上,早就磨出了薄薄的茧,摩挲着季寒州的皮肤时,惹得他狠狠颤抖起来。

    卫淙的手很热,好似烧红的烙铁,贴着皮肉上,似乎都会发出滋滋滋烤肉的声音。

    季寒州被亲得神志不清,只觉得嘴里满是卫淙的气味。

    说起来也怪,他之前觉得断袖可恶心了,龙阳之好就是谷道之欢,恶心得要命。

    可他却不反感卫淙的触碰,甚至觉得卫淙身上好香,卫淙的涎液也甜。

    就连身上浓郁的雪松味,还有淡淡的薄汗,都让季寒州五迷三道的。

    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时觉得自己好像头顶三花,原地飞升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坐在了棉花上。

    一时又觉得身子很沉,整个人好似浸泡在了深海里,海水几乎将他完全淹没了,他连呼吸都困难。

    肺叶都快要撑炸开了,窒息感让他头晕眼花,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笨州州,怎么不知道喘气了?”卫淙捏着季寒州的下巴,笑着看他满脸迷离的可怜样子,“你该不会是想把自己憋死罢?”

    天地良心啊,季寒州想活都来不及呢,他怎么可能想去死呢?

    季寒州赶紧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上流了一层热汗,又顺着肌肤流在了桌面上。

    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就能清晰地听见咿呀咿呀的水声,他的臀腿紧紧贴着光滑冰凉的桌面。

    挤压出了白腻的肉窝,还有一层白沫。

    两腿软得跟面条一样,一点力气也没了。

    更要命的是,这桌子是用来处理公文的,并不算大。

    容纳两个男子坐在上面,已经十分勉强了。

    季寒州只觉得桌子好滑,根本就坐不住,偏偏两手还被反绑,根本抓不到什么东西。

    卫淙把横在他后腰的手抽了回来,随手拿起一支毛笔,递到了季寒州的唇边。

    “州州,张嘴,替朕润墨。”

    季寒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下意识就张开了嘴。

    那支笔墨已干的毛笔,也瞬间就入了他的口中,卫淙随意搅了几下,就把毛笔抽出来了。

    卫淙笑道:“州州,你皮肤白,朕在你身上作画,你觉得如何?”

    季寒州觉得不如何,非常得不合适,他也不想让卫淙在他身上作画。

    可话到嘴边,他说出的却是:“多谢皇上赐画,天地山川之灵秀,尽在吾皇笔下!”

    逗得卫淙哈哈大笑,只觉得季寒州可爱又可怜。

    尤其看见季寒州满嘴都是乌黑的墨汁时,眼底的温柔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菡萏发荷花,五月西施采,人看隘若耶,回舟不待月。朕就在你身上,作一副菡萏图罢。”

    卫淙兴致大起,一手挽起衣袖,执笔在季寒州的胸口画了起来。

    他画得很随意,但画出来却栩栩如生的,不过几笔勾勒,一朵朵墨梅跃然纸上……不,准确来说是跃然胸上。

    季寒州觉得好痒,每次毛笔尖划过他的皮肉,就引得他一阵战栗。

    这还能忍耐,不能忍耐的是,卫淙还没有出来,一直堵在里头。

    不动也不出来,让季寒州很急,急得不得了,恨不得卫淙赶紧画完,好继续宠幸他。

    偏偏卫淙不急,他是一点不着急。

    从季寒州的胸口,一直画到小腹,再画到腿上。

    甚至精细到,画了只蜻蜓屹立在怒盛的荷花之上。

    “州州,你瞧,朕画的蜻蜓如何?”

    卫淙突然开口问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季寒州的脸。

    季寒州特别违心地说:“皇上画得好,画得好极了,臣自叹不如,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