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宁说不吗？

    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卫淙真是蛮不讲理，一点都不讲道理！

    季寒州好想哭的，但想了想，眼泪又不值钱，他哭了也没人哄，还显得很丢人现眼。

    于是吸了吸鼻子，又把眼泪憋回去了，心里又暗骂卫淙不得好死。

    卫淙不知他心中所想，便以为自己是猜中了狗奴才的心思。

    想来也是，李邕宁生就一副好容貌，又贵为王爷，平日里最受卫淙的偏宠。

    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上杆子巴结，即便李邕宁是个面热心冷，翻脸无情，又爱寻花问柳的货色。

    但在权势和金钱面前，这些都不算什么。

    原本，卫淙以为狗东西和其他胭脂俗粉是不一样的。

    现如今看来，也没什么区别。

    卫淙也犯不着对这样攀龙附凤的东西，有半点怜惜，实在犯不着。

    狗东西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怜惜。

    也枉费卫淙此前还担心，狗东西会不会被李邕宁迫害。

    眼下，倒是成了一个笑话。

    卫淙粗略地瞥了几眼，没看见什么外伤，也懒得深究了。

    低头审视了狗东西片刻，见这玩意儿生得真真是唇红齿白，俊俏得很。

    身上也很白，许是冷，还瑟瑟发抖，又可能有些羞涩，身上有些泛红。

    像是披了层浅浅的晚霞在身上。

    目光再往下一瞥，狗东西的腰很细，腿很白皙纤细，但不似女子那般文弱。

    看起来很青涩，别有一番景致。

    卫淙的目光渐渐深沉了许多，忽而一把钳住季寒州的下巴，寒声道：“狗奴才，谁允许你去勾引宁王殿下的？嗯？”

    “没……没有！”

    季寒州被迫昂起了脸，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