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的。 她逮着记录就要奚落裴钦寒，“裴总，要是所有当老板的都像你这么凶，天底下早就没有好员工了。”

    “是吗？”

    裴钦寒咂咂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祈月的话。 然后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照片上，车内一对男女亲吻在一起，侧脸线条格外的贴合，他们背景后亮着微弱暖黄的车灯，给整张照片蒙上一层柔和温暖的意境。 从构图到立意，都是美的。 只是，照片上的女人是她！ 祈月登时火气就上来了，转头看向文特助，“手机交出来。”

    文森靠在墙角，弱小无助，“裴总，祈小姐，我真不是故意发工作群的，照片我已经删了，是他们传播得太快，我……” 删了？工作群？ 祈月转头看裴钦寒手机，可不是？屏幕上明晃晃的写着，万晟员工群。 她眼底搓火，就要上前踹文森，裴钦寒一把将人扯住，“当老板的人，要大气，别这么凶。”

    “……” 拿她的话戳她肺管子？ 行。 她踹不到员工，踹老板得了吧？ 祈月一抬脚，狠狠踹在了裴钦寒膝盖。 裴钦寒吃痛蹲下，好半晌没起来。 祈月又有点心虚，“你你没事吧？”

    她走近去看，裴钦寒抬头，额头青筋突起，鼻梁发红，可怜兮兮地看她。 祈月有点自责，“我送你去医院？”

    “帮我开车。”

    裴钦寒自然而然地递上车钥匙。 上车，祈月握着方向盘，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去哪儿？”

    她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