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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受人之托也好,蹭热度也好,这下就算混进去一个真的也不会被立刻注意到了。m.aihaowenxue.us

    刷着刷着刷新到了自己的名字,许随刚想点进去看看,帖子却瞬间就被系统撤了下去。

    午休时间结束,陆之被闹钟叫醒,起床看到自家Oga助正心不在焉地熨衬衫。

    Alpha换衣服也不避着人,许随干脆转过身去收拾被子,听到对方使唤自己打领带,便过去给他脖子上绑了个蝴蝶结。

    陆之笑了声,自己系着领带出去了,隔间外很快传来秘书的说话声。

    许随收拾好隔间才出来,一冒头就对上几个员工心照不宣的、“我都懂”的暧昧表情。

    “……”

    他把陆之正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拿过来:“都凉了,别喝了。”

    许随说完就去了茶水间吃零食,估摸着办公室里的人都离开了才倒了杯热咖啡回去。

    “头发翘起来了,”陆之用手把他脑袋上的一撮呆毛梳下去,“明天陆屿年会,到场媒体的邀请函只给广宣一家,报道交给你和佟馨。”

    现在正是热度高的时候,有不少媒体想趁着年会的机会采访陆之来啃一口流量,说不定还可以套出来更多正宫的瓜,年底还可以冲一波业绩。

    而邀请函只给广宣一家,这是摆明了给独家报道,也算是同意Oga重新接手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之前怎么不说,我都出去逛一圈了!”许随甩甩头发往后躲,又问:“果真吗,老板?”

    “跑得比兔子都快,还怪上我了?”陆之敲敲桌上还热乎的文件:“我邮件都发过去了你还在这问真不真——又去哪儿?”

    “咖啡又冷了。”

    “嗯?”

    “其实这杯我加了半杯的糖。”

    “……”

    年会的流程基本已经敲定,照着那一沓资料,许随一手抓敲广宣的新闻稿一手抓陆屿的年度总结,中途还得腾出眼神审陆之的发言稿,忙得又把自家老板打发到沙发上坐着去了。

    “假期想去哪儿?挪威,冰岛,斯洛文尼亚?”

    “你别闲着,去把我发你的文档打印了。”

    “行,”陆之看了眼时间,“不过公司到点下班,多的电费从工资里扣。”

    许随“啪”地合上笔记本:“下班。”

    反正家里的电费不是他出。

    Oga大家就往书房跑,陆之无奈,问他要不要先把春联贴了。

    “你煮好浆糊了?”

    “磁吸的。”

    “不涂浆糊的春联是没有灵魂的,就跟戴手套剥小龙虾壳一样,”许随抱着胳膊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冲着Alpha的背影指挥:“还是有点歪,再往左来点儿。”

    “别说手套了,你上次碰到虾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陆之顺着他的话比划:“这样呢?”

    “这样可以,你贴上吧。话说佩佩村那小院子的春联还没来得及贴上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前几天回去了一趟,贴上了,不过现在已经拆迁了。”

    回到室内,陆之忙着往房门上按装饰,胖花则叼着袋子跟着他来回跑,时不时还要抽空来客厅沙发这儿转两圈。

    “它是不是又长个儿了?”

    “嗯哼。”距离太近,许随吸吸鼻子:“你身上好香。”

    测血压的动作顿了顿,桑澜挑眉:“院子里的藤本月季开了。”

    自从桑澜又一次从刚搬了三天的家里找出微型摄像头时起,他明白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有时候他也会做一些无谓的报复,比如把浴室里摄像头的毛巾摘下来,比如放纵自己裸睡的习惯,又或者把摄像头粘到什么不可言说的玩具上。

    想象弗兰德斯在监视器另一边气急败坏的表情,心情会畅快很多——虽然他并不觉得对方那张脸上会流露出什么正常的表情。

    得到的报应确实不好受,藤本月季的香气太浓,浓得他快要窒息。

    “明明先前还是缠着要我终身标记的小孩子,你长大了,我很想你。”

    桑澜抓起硌着自己的瓷娃娃的其中一个砸了出去,脆响后,冷空气从玻璃窗户的破洞吹进来,冲散粘腻在一起的信息素。

    “呵。”

    弗兰德斯有时候很愿意纵容桑澜做一些很小孩子气的事情,比如在马上就要变成废墟的房子上贴春联。

    桑澜卖力地把春联贴得歪歪扭扭,终于在挖掘机敲掉一截屋顶时,他贴完最后一个“福”字,被弗兰德斯抚着后颈带进了车里。

    直到冷风把废墟里的红纸吹得乱飘,桑澜才收回目光,他枕在弗兰德斯的怀里,一声不吭,像个木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