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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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到桌上荷包,灵光一闪挣扎着挺腰坐起来,“帮我支炕几拿笔墨。”
她得写话本,依依都那么难了还不忘帮她,必须赶在依依离京前写完结尾让她看到。
呜呜呜都怪萧昱,要不是他,依依就不用离开京城,她也不会受伤,更不用带病上阵······
对自家二小姐的想一出是一出一惊一乍,侍简早习以为常,只默默听从吩咐安排。
······
谢学士下衙回家,刚进门就听妻子说小女儿伤了腿,大惊,顾不得宽衣换朝服就要往女儿院子去看望。
“怎就伤了腿?是不是伺候的人不周到?伤的重不重?蓁蓁最怕疼了······”见妻子四平八稳端了茶盏坐着不动,忍不住停步埋怨:“蓁蓁怕是哭的眼睛都肿了,你都不陪着安慰安慰?”
庄氏这个气哟,把原本准备给丈夫的茶自己喝了,重重磕下茶盏没好气:“伤了一根指头。”
伤、伤了小指头,谢学士松了口气,忙了一整天他也累了,歇一歇待会儿再去看女儿吧。
摇头活动着脖颈转身,见空着的茶盏气咻咻的妻子,舔着笑脸过去给人斟茶,顺便给自己倒了一盏,坐在一旁椅子上找补:“我这不是着急么,也是,怪夫人你没说清楚。”
“哈~”庄氏硬生生被气笑,端起茶盏吹,“你女儿也特会从别人身上找理由,跟我说她脚趾受伤是太子殿下害的。”
见妻子动真格要说个一二三来,谢学士立马当自己是开不了口的蚌,只管低头喝茶。
这石墩子模样,跟小女儿心虚理屈时一模一样,庄氏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
“今儿依依来找她玩,下晌送人出门,马车走后不知怎的看门口的石狮不顺眼,抬脚给了一下······”
一想到她准备查办不尽责的门房小厮,结果人说女儿是自己踢石狮子受伤,庄氏就觉得在下人面前丢了脸,对丈夫越发没好气:“还嘴硬跟我狡辩是太子殿下害的,就这样,你还愁她进宫选秀会被娘娘看上,也是想得够美!”
“唉——”谢学士放下茶盏长叹,他倒是希望女儿不要被选上,可太子殿下,非常人也,那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而且皇后娘娘有自己的考量。
见丈夫面露忧色,庄氏提议:“不然咱家也办个宴会,做做样子。”
反正丈夫除了太子詹事一职,就是个五品学士,三品官满街走的京城,五品官只能算是吃皇粮的,根本就叫不上号。
办个宴会给皇上表示自家知道几斤几两,也免得总有人背后说酸话。
太子詹事是詹事府一把手,可在东宫连三把手都算不上,那些人就觉得太子妃位好似成了她家的囊中之物,各种酸言酸语,竟还有那脑子不清醒的给女儿使绊子,真真好笑。
庄氏甚至都能想象到待太子妃定下来,那些人又要转了话头说她家占着茅坑不拉屎了。
谢学士一脸无语,瞧了眼妻子,低低道:“我就说蓁蓁性子随了你······”
庄氏炸毛,拍桌子质问:“想说我笨还非得找个借口,我哪里笨了!”
谢学 士捻唇上胡须,一副洞察世事高深莫测的模样,看得庄氏牙痒痒,伸长胳膊隔着桌子去拧他耳朵。
“哎哟!”谢学士歪头躲过抬手护住耳朵,嘟囔:“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你说不说?”庄氏大有再不说上鸡毛掸子的架势。
“说说说,这就说。”谢学士凑过去,夫妻两挤一张椅子上叨咕起来。
“咦——”听丈夫叨咕完庄氏嫌弃地推开他,“可拉倒吧,连你都觉得皇后娘娘才智绝伦,那样聪明的人选儿媳能看上咱家蓁蓁?”
不是她贬低小女儿,要是大女儿小个几岁现在还没成亲,此时她也得像别家不乐意女儿进宫的主母一样头疼。
毕竟大女儿聪明能干,长得也出挑,不然哪能嫁给伯爵府长房长孙,那可是日后要当宗妇的。
可小女儿参加选秀,还是选太子妃,嗯······
庄氏摇头,她两胎生了四个,唯独这个最小的看着不大机灵,也不知是不是胎里时聪明劲儿都被老三吸走了。
偏又长得惹眼,她不怕皇后娘娘瞧不上女儿受奚落,就怕日后嫁出去在婆家受欺负了女儿自己还没察觉。
见给妻子说了这多还没教个明白,谢学士也是来气,搬出了最直接最有利的证据:“我这不是太子詹事么!”万一皇后娘娘想拉拢他呢!
“咋地,太子的詹事府就你一个人?”庄氏白了丈夫一眼,“别瞎想那些没得了,倒是想想蓁蓁日后该寻个什么样的婆家,我都快愁死了!”
嘶——好像也是!
再说他上头还有太子三少呢,即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