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不知道取什么名,甜就对了!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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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两个知府县衙的衙役,身上财物还被洗劫一空?

    这强盗如何也劫不到这官家身上,这其中必然是蹊跷。

    “那这知府没查个明白?”朱昭延神情严肃的说道。

    “查了,但也没查出来了什么,连个目击的证人都是没有的,只能沉在案底,不好查了,人算是白死了。”菊竹继续说道。“这永平府表面上可不是看上去这般,奴家楼里的几个竹公子被请去了蔡公府上,出来都没出来,这几个大活人就这么无人问津了人间蒸发了……”

    说完菊竹又换上了言笑晏晏的模样。“不说了不说了,说的奴家这小心肝都发颤,爷来摸摸?”

    他刚要摸上朱昭延的手,朱昭延就往后一缩,对汪晚意使出了眼刀攻击。“爷有麻风,碰了会传染。”

    “哼哼。”汪晚意笑着哼哼了一声。

    台上的宋师选也作好了画,他将画卷延展开,立刻赢到了满堂人的赞美喝彩。

    只见画上,画的是这竹轩院殿内的千人千面,笔墨丹青,惟妙惟肖。

    戴绍妗十分崇拜夺笋先生,再知道这宋师选就是他仰慕已久的夺笋先生后,对宋师选的态度印象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两手提着马褶裙,走上台前,那双眼睛恨不得贴在了上面。

    这可是夺笋先生的真迹母本,可不是那些用印刷术刷出来的子本。

    但是,当他仔细看过去的时候,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画功确实出神入化,但那画中间画的那与提督大人长相九分相似的旁边,应该是他戴绍妗的地方,却画了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衣袍的土拨鼠。

    “这幅画就赠给竹轩院了。”宋师将张开的纸扇在手指上转了个漂亮的圈儿,又将夺笋的扇面朝上,一扇一扇。

    那竹轩院的管事当然是笑着接过,这说不定来他们竹轩院的是哪个文豪名人,就算现在不是,这以后说不定步步高升了,这墨宝便是价值千金。

    “这画中为何画了只贼眉鼠眼的土拨鼠?”那管事欣赏了半天,突然指着这土拨鼠问道,但他看到了戴绍妗这身衣服的时候才心下了然的趣笑着说道。“原是这土拨鼠成了仙~”

    “噗嗤。”汪晚意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笑眼弯弯,朱昭延看了去不由得自己也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这位爷,笑的真好看,是菊竹见过笑的最好看的。”菊竹见了朱昭延这笑颜,不由得说道,这红衣公子不笑是清贵傲气,笑时仿佛这日月都失了颜色。

    酒足饭饱,美人也赏了,便就在此处暂时歇了脚。

    .

    轻纱掩下,用瑜石砌的浴池内水波荡漾,泛起波光粼粼。整间浴室散发着淡淡的熏香味,热气在浴室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如轻纱一般。

    浴池里,玫瑰花瓣的香味混着熏香味,使人放松下来,无思无虑。

    浴池下的美人紧闭双目,乌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又随着水波一荡一荡,肤如白玉,唇如点朱,朱昭延紧闭着双目,倚靠在瑜石壁边小歇。

    “陛下,您要搓背吗?”

    熟悉的少年音从旁传来,朱昭延悠的睁开了双目,他抬头往浴室轻纱外望去。

    只见汪晚意正在纱帘后头,依稀瞧着他一身纯白色里衣,手上托着一个木盆,肩上还挂着一条浴布。

    “进来吧。”他轻声唤他。

    (钞能力,古今中外,百试不爽,为什么只有他们俩,问就是今夜的浴池让祝公子承包了。)

    纱帘被掀开,汪晚意走近朱昭延身边,目光不由得往水中看去,得了,本想瞧瞧这自己以后过的快活日子,这裆下披着一条浴巾是啥都看不见。

    “汪正你还会搓背?”朱昭延半信半疑的看他。

    “陛下放心,臣这活儿好,臣刚进宫挨主子罚的时候还在浣衣局当过差呢!”汪晚意放下木桶,这木桶里除了有皂角外还有个瓢,他挽了挽袖子,露出半截胳膊,蹲了下来。

    这小皇帝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虽说他这又娇又弱,但这皮相骨相该有的地方也全都有,该发育的地方也是个中翘楚。

    “浣衣局?”朱昭延皱着眉侧过脸道,但细细品去又总觉着哪里不对劲。

    汪晚意将桶里的木瓢拿在手里往浴池中舀了瓢水往朱昭延身上倒去,一边笑嘻嘻的说。“臣保证给陛下您这背搓的白白净净吹弹可破。”

    这浴巾沾了沾水,汪晚意就朝着朱昭延身上搓了下去。

    这下,朱昭延才终于明白这浣衣局是个什么意思,赶情是把他这金贵的玉体当成这搓衣板了。

    “诶诶诶!”朱昭延被搓的红了皮肉,他咬着牙回头瞪着汪晚意喊道。“汪晚意!”

    身后那人力气大如牛,搓澡技术能带下一层皮,朱昭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皱着眉恼怒的朝着汪晚意说道。

    “别搓了别搓了!”

    朱昭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