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再奏一曲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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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有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是碍了陆良镛的眼,可能没有她,万玉枝已经是正头夫人了。

    陆良镛问徐婉莹,“太太怎么说,说什么了?”

    徐婉莹已经投了陆良镛的怀抱,她很清楚,她的主子是陆良镛,陪着说说话可以,上床都可以,更别说看着一个没用的江氏了。

    在徐婉莹看来,那晚如果没有玉儿,江氏是一定会死的。而她可以背离江氏,转而效忠万姨娘,反正先进门,她一个个都要对付的,谁也不是朋友,谁都是敌人,只是暂时结盟的关系而已。

    “太太什么都没说,床上躺着,没起身。”徐婉莹也在揣测陆良镛的心思,老板怎么想,她就怎么说,不重要,是非真理,什么都不重要,站了正确的队,才最重要。谁的队伍才是最正确的,就是陆良镛。

    女人都是衣服,来了又去,徐婉莹给陆良镛按肩,直接上手了,陆良镛笑笑,摸了摸她的小手。

    回来少了一个人,没有人发现,或者是发现了,无人在意。

    江氏在想,玉儿怎么办,想了两天,却没有一个人来问过。                                                只有周姨娘,第二天下午,她端着八宝粥进来的,江氏靠在床上,问:“你怎么来了?”

    周氏噗通跪下了,磕头说:“求问大太太,玉儿哪儿去了,她是不是死了?”

    “你先起来。”

    “太太你说,我能承受得住,是不是万玉枝那个黑心肝的毒妇,害死了玉儿,我这就去找她偿命......”

    江氏晕沉沉的,伸手说:“扶我起来。”

    周姨娘抹了眼泪,站起来去扶江氏,江氏这两天,头一回下床,低声和周姨娘讲了几句,周姨娘边听边点头,泪也不抹了。

    “周姨娘不知道和太太说了什么,太太讲话的声音很轻,我没听见。”徐婉莹真的成了个耳报神,将江心语的一举一动,全告诉陆良镛了。

    是夜,船到了小县,这县城有河沿江,陆家开大门,老太太知道了个大概,但不完全知道,硬是要开祠堂,逐万玉枝的两个孩子出家门。

    “你个老妇,胡说什么!”陆诗晴真的被惯坏了,上去要推攘老夫人,万玉枝就知道磕头,一直说:“楚妈妈糊涂,饶她一命吧......太太。”

    陆良镛道:“都是死的不成,还不给孩子拉出去,留着看大人的笑话吗?”

    一巴掌都舍不得给,只叫拖出去,半大的孩子,再不教做人,那要什么时候教?

    江氏都快被气笑了,叹息着摇头,然后看了老太太一眼,有点捏不准今儿晚上老太太是站哪边的。

    只要这男孩子是陆良镛的,那就对付不了,只得将矛头继续对准万玉枝,轻着声音说:“万姨娘快别说笑了,我还请您饶我一命呢,您心慈悲,当了这家的主人,不若就给我一封休书,休妻吧......”

    满座皆惊。

    江氏左想右想,万玉枝是花街柳巷讨生活的,她死了,真没人上门说理,但是玉儿留在陆家,要么被万玉枝斗死,要么被陆良镛迁怒而死,总归是陆家没了她的生路。

    周姨娘也跪下了,说:“老太太,您有所不知,当年我出门,是被人约出去的,就是万姨娘,哦,不,她当时还不是姨娘,是老爷养的外室,她设计我,设计我出门,又给我泼污水,老太太,我冤枉啊!”

    “证据呢,可有证据?”

    江氏一边捂着心口,一边问证据,周姨娘还真拿出了一封信,有些年头了,信纸不是新的,泛了黄,墨迹也不新鲜,有些褪色了。

    周姨娘说:“老爷,太太,这些年我左思右想,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得罪谁了,我在后山三年,我才知道万玉枝早就对我们陆家的情况一清二楚了,都是她,她想当太太,我们都是她的眼中钉,她想把我们一根一根都拔了。”

    一直在外间跪着的楚妈妈急了,一把撞开压着她的袁妈妈,冲进来磕头,万玉枝抱着她哭,顺势把她嘴里的抹布给取了,楚妈妈哭着磕头,说:“是我的主意,害死太太是我的主意,还有周姨娘,那也是我的主意,我们姨娘是个好的,她不知情,她不知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