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到了嘴边，便变成了另外一个。

    是啊，确实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问她呢？

    这一切，难道不是全部都是他只见咎由自取吗？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似乎是看出了顾南庭的小心翼翼，季白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

    “听说，你们公司出了一个事情，说是谁的业绩不好，就要到晶城去是吗？”

    季白芷说完，看向了对面的男人，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就连顾南庭也是楞了一下，不知道季白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怎么说呢，要是这么说的话，确实也是的，毕竟......”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季白芷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个，是不是有人愿意自己走的话，就不用竞争了？”

    再次问了一句，甚至还没有等男人的话说完。

    顿住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男人还是先回答了季白芷这个问题。

    只见他点了点头，这么说确实也没有毛病，毕竟一开始顾朝阳就是这么说的。

    就是，他不知道她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她过来问这个，难道是因为担心他吗？

    担心他走了？这么想着，男人的心中莫名地涌出了一股希望，难道，难道季白芷的心里面多少还有他吗？

    不然，她怎么会关注这个？不然，她这么会因为这个过来找他？

    毕竟，他这次要是走了，以后估计也是找不到了，所以，这次，她是过来劝他的是吗？是过来劝他努力留下来的是吗？

    心中暗暗地怀着这种想法，男人便也就没有着急着说话，而是等着季白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