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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振越想了好一会才忆起来。
“这不都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吗?”辜振越挑了挑眉,“还惦记着呢。”
见他这般不在意,卫摘怔怔发神。
“我以为……你还生我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辜振越撇撇嘴,说道,“我知道你和他不对付,下次注意。”
“可我去徐州这几个月,你都没来过信。”
“大老爷们写什么信啊,又不是见不着了。”辜振越嚷嚷完又捞了壶酒,“窖里走了风,没几坛好的,给你了嗷。”
怎么和哄小孩似的。
卫摘沉默着接过,却没多少欣喜。
“那其他的呢?”
“哈?”辜振越没懂他什么情况。
“其他的几坛给了谁?”卫摘执着地重复了几遍,“是摄政王吗?”
桌上其他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二人的动静。
陈津是见怪不怪了,旁的人则都面露不解。
“看什么看,都吃啊!”辜振越忙招呼几声,转而又低声和卫摘说道,“你又发生什么疯,当然没给他!”
“那是谁?”
辜振越捂着头,实在不理解他怎么那么执着。
全听进去的陈津这会终于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说道:“成星别惦记了,给一个小姑娘了。”
“有啥好惦记的,都给你留了一坛。”辜振越将酒往他那推了几分,瞪了陈津一眼,“还要咋滴?”
陈津知道他嫌自己多嘴,但估摸着卫摘惦记的该不是酒。
等一下,他不会,
“那个小姑娘是谁?”
果然。
辜振越挎着张脸看陈津,满脸写着“看你干的好事”。
又怕卫摘多问,忙解释道:“是季无虞,之前便答应她说等春闱了结后给她留一壶。”
季无虞?
女子参加科举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自己刚回郅都便已听闻,但……
她是怎么和辜振越扯上关系的?
自己搁这心里猜测,辜振越那边便说:“本是说给你留一壶再给她留一壶,也不知道你俩是走了什么运了,今年窖子里,还偏就两壶能入口……”
卫摘此刻已经无暇顾及季无虞是何人,满脑子只有,
啊,他特意给我留了酒。
自己还在回忆里发神,可敌军可不会给他留情,不知道是哪个小喽啰,竟然直接一剑刺到了他的肩颈。
好在他那胳膊够坚固,只伤了皮肉。
但也足以卫摘回过神了,左手一甩,顷刻之间,便倒了地。
他望着被唐遥旭挟持着不动的季无虞,意图冲出重围来相救。
而刚一拉过缰绳,一支长箭便从自己身侧飞驰而过。
下一秒,那支箭便径直穿过唐遥旭的胸口。
季无虞没来得及去看这射箭的人是谁,首先便伸手猛地拔出了那一支箭。
一时间,鲜血喷涌而出,随着长刀摔落在地的一声“砰”,唐遥旭失去了反抗的最后一丝余力,跌落在地。
骤然失去重力的支撑,季无虞差点跪了下去,她捂着因长期维持一个姿势而酸痛的胳膊肘,强撑着身子打算站起,
却不知谁在一片混乱之中,喊了一句,
“摄政王到! ”
季无虞抬头,眼前旌旗如云,而祁言纵马飞驰,厮杀出一条路来。
“你怎么来了?”
祁言翻身下马,冲到季无虞面前,见她满手鲜血,不由得,目光如炬。
“你人在这,我敢不来吗?”
知道他生气了,季无虞反而笑着晃了晃祁言射的那一箭,说道:
“箭法不错,改日教我?”
她有心安慰自己,祁言自然也不敢再气,气冲冲地伸手把她手里的箭撇到一旁,不知从哪掏了块帕子,开始认认真真帮她擦着指尖沾着的血。
季无虞望着他捻着自己手指,如珍似宝的模样,眸色微动,
“这后头还在打着仗,摄政王这般溜小号,合适吗?”
祁言正把她手上的血都擦干净,闻言抬眼,不屑一笑,说道:
“强弩之末,何足为惧?”
祁言这话,虽是实话,可季无虞仍不免担忧,
“苏大人和留葵……”
“我已让楼影去救了。”
听着楼影出马了,季无虞便放下心来,朝后头看去,卫摘下了马,怔怔地望着他二人。
“卫将军,现在什么情况?”
“大部分叛兵已被我军控制,剩下的,也负隅顽抗不了多久。”
“这便好。”祁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