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为子嗣计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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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重生之钗黛夫妇》 

    匪徒捏着大刀,神色晦暗不明,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黛玉自信地点头,因说:“自然是真的。随你去哪里问明情况,探听我夫君的履历,这又做不了假。我夫君曾跟随怡亲王一道治水,王爷说要在河边立碑纪念所有功臣。就在这一两年,你如去京城瞧瞧,就能在功德碑上见到我夫君薛蝉的名字了。”

    薛蝉也说:“你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户小姐也为治水出了力。若是女子也可入功德碑,我夫人的名字该排在我前头。”

    匪徒一时沉默不语,愣在当场。

    不久,侍卫们也追了上来,将他抓获了。

    薛蝉和林黛玉俱都松了一口气,这会子才觉得身上到处都疼得厉害。也骑不了马,只能等着马车来接。

    随行并无大夫,两人只好自己先包扎伤口。

    雪雁瞧见林黛玉的指甲断了好几根,油皮也破了,哭着说:“要是我跟着姑娘就好了,我替姑娘受伤。”

    林黛玉轻声地安慰她,只说:“幸而你不在,否则不知怎么样呢!一匹马可坐不了三个人。”

    雪雁便小声抽泣,拿了帕子替林黛玉裹上手指,心疼地说:“这指甲养起来也不容易呢!”

    薛蝉靠在马车上看她们主仆情深,此时便嗷嗷大叫,不住地哀嚎。

    “可是疼得厉害?真是晦气,你这左手都伤了两回了!”林黛玉担心地问。

    “忍忍就好了,不碍事。跟旁的都没关系,是陆嘉狼子野心,想害咱们。”薛蝉答道。

    林黛玉便凑近了问:“咱们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雠。他做什么痛下杀手?”

    薛蝉便将事情一一说了,又说:“他想叫我死了,好给他腾位置呢!”

    林黛玉骂道:“真是想官想疯了!为着他的私心,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薛蝉也附和,跟着一道痛骂陆嘉。

    旋即,林黛玉又担心地问:“就凭这两个响马的一面之词,能将陆嘉绳之以法吗?你有几成把握?”

    薛蝉便说:“光靠他们两个人的证词当然不够。可那陆嘉又不止做了一桩错事!他杀良冒功,将普通百姓斩首充作响马土匪的脑袋,借此邀功,这也是死罪!自从去年我知道了陆嘉的真面目,我便暗中寻摸证据。终于在一个月前,找到了两个侥幸活下来的人。问明情况后,我便将他们送去京城,交给了田文行。”

    林黛玉点头,说:“原来如此。这陆嘉真是丧心病狂!”

    许久,才意识到不对,冷笑道:“原来,你去年就知道了!难为二爷瞒得这样密不透风。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

    薛蝉无可辩驳,低声地说:“何必说些死呀活呀的,我只是怕你担心……”

    林黛玉怒火难消,只说:“二爷只把我当成仕女图上的哑巴聋子,自然忘了我还会喘气,忘了同我交代。怕我担心?今日命悬一线,我难道便不担心吗?这便是二爷想看到的吗?”

    薛蝉自知理亏,又无旁的话解围,只能又捂着手臂痛呼起来。

    林黛玉冷眼旁观,只说:“少在这耍滑头,使苦肉计,二爷也该长长记性!”

    薛蝉只能委屈地缩起来,少碍她的眼。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府衙便传了大夫治病,又抚恤伤亡者。

    刺杀朝廷命官是死罪,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只能当庭审理。

    刘州判虽有心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可按察使大人却说贼子胡乱攀扯,不足为信,断案讲究证据。又兼有布政使大人求情,陆嘉竟全身而退,什么事儿也没有。倒是那两个匪徒判了秋后问斩,由着吏目将档案送往刑部的云南清吏司了。

    直到四月底,京城传来拿人的消息。云南这边才将陆嘉收押起来,送去京城审问。

    原来,自从田文行收到薛蝉的信,便将两位人证藏起来了。

    他虽然已经调往刑部办案,可到底分量不够。思来想去,便想到了都察院的牛御史。这位牛御史素有美名,两袖清风,一身是胆,平生最恨官欺民一类枉法之事。

    于是田文行同两位证人嘱咐许多,又问明情况,便送他们去找牛御史了。

    这天牛御史下衙回家,瞧见两个衣衫褴褛之人跪在门口,口称有冤。牛御史知道不好,当即便叫起,请进家里问话。

    待听完来龙去脉,看过了证据,牛御史怒不可遏,连夜写了状纸,打算明天一早上折子问罪曲靖府通判陆嘉。

    他心里知道有人利用他对付陆嘉,但他并不在乎,只要冤情属实,他自当替百姓张目。不管陆嘉曾经得罪了谁,只要他确实杀良冒功,那便是他牛笃臣的敌人。他愿意作百姓的保护伞。

    牛御史的折子一递,皇帝震怒,立即撤了陆嘉的官职,将他拷来京城由刑部审理。

    薛蝉得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无他,林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