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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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中年管家轻咳一声,他弓着身子道:“今天还有事呢。”
“哦哦,我知道了。”知府极为快速地收敛情绪,用袖子擦擦脸。
仿佛忘记了刚才还在抱头痛哭的儿子,转身就朝外走。
又是管家出声,语气微扬:“那少爷呢?”
知府拍拍脑袋,折返回来,看到宋隽行身上的绑绳,陡然发怒:“谁让你们绑的,还不快松开!”
说罢,捧着宋隽行的脸左右查看:“祎儿,你没事吧?这些狗奴才,竟然这么对你!”
“陈二,今天接触过少爷的全部拖下去,好生处理了。”
话锋一转,冷声吩咐身旁的管家。
松绑的下人神色木楞,对两人的谈话没有半点反应,如同提线木偶。
“祎儿,爹去去就回。”
宋隽行用哭声和眼泪屏蔽眼前的怪物,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胡乱点头,只想快点打发走他。
大门被啪地关上,门外铁链碰撞,被上了锁。
“没看出来,你演技这般好。”
叶迢迢跃下房梁,惊奇地凑到宋隽行面前,似要瞧瞧他是真哭还是假哭。
袁清蕴推动木窗:“窗户也被锁了。”
知府走的那样着急,必然是有重要的消息。
如果错过,兴许只有下次幻境重置时才能知道。
“用剑能砍开吗?”夙槐在屋中环视一圈,像是怕宋隽行自尽,连个夜壶都没有。
“动静会不会太大?”
宋隽行怕那张脸会再出现在面前,不敢有多余举动。
“这座宅院每处都有抑制气息的结界,就算此刻院外有人,你也探测不到。”夙槐制止袁清蕴的动作。
刚才知府几人已经走到门前,却是半点气息没漏。
还有对方的那副样貌,以那样不符合常理的外貌出现,竟然符合幻境定下的规则。
“那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死等吧。”
叶迢迢原已预备踢门,听到夙槐这话,扭身把空中的腿放下。
如果是用原身,夙槐还有穿墙的方法。她摸向脸上的面纱,眸色微沉。
“虽然不能出去,但我有其他法子知道消息。”
灵蛇无所事事,夙槐不让它靠近,它便只能在府中四处转悠。
早在知府出门时,他就跟在了这一行后面,在屋顶上爬来爬去,追踪到府苑书房的位置。
屋中还有另外两个人的身影,它用身子蹭开一片青瓦,脑袋塞进缝隙中探听消息。
“贤兄,我来迟了。”
知府赔着笑脸朝坐在桌前的男人拱拱手。
“无妨,听闻令公子今早已经找到了?”男人的脸蒙了层黑雾,看不清楚。
“有劳贤兄费心,犬子年幼,闹出些笑话。”
血汗滴在地上,成了褐色的血痕。
屋中其他几人没有变化,唯有男人身后站着的人不明显地退后一步。
男人把弄着桌上知府的文玩,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找到便好,也不算我白费心思。”
知府不停地擦着汗,让身后的管家奉茶。
“哈哈。”他干笑一声:“贤兄吩咐我的,今早已全部处理妥当了,之前说好的……”
将手上的茶杯重重一扣,男人不紧不慢道:“答应你的自然是不会少的。”
“别急。”他抬手制止知府的动作:“还有最后一件事。”
知府心中一瞬猜疑闪过,不敢细究,迟疑地问:“您尽管说,弟立即去办。”
“此事不难,不用这样紧张。”男人笑道:“只需把令公子送到我的府上小住两日即可。”
木椅划过地面,带出一道刺耳的尖利声。知府站直身躯,身上汗流如柱。
“城……贤兄,我就只有这一个麟儿。”
他的嗓音微微发颤。
“你看你,怕什么呢。”城主摇摇头:“我难不成还会害了贤侄不成?”
知府嗫嚅着,还想争取一下。
“看来今日不是说话的好时候。”男人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擦身而过时,不轻不重拍拍他的肩:“你这几日多想想,嗯?”
城主身后的身影站在原地,待男人回头瞧他时,他才避着知府,从暗处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青瓦挡住些视线,青蛇用尾巴推开了点。
与对知府的高傲不同,男人略显恭敬地抬手让后面人先行。
阳光下,对方的面容终于得见。
“怎么?看见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
叶迢迢在她面前挥挥手,夙槐失神到现在,定是听见了不少内容。
城主已走,夙槐切断联系,斟酌如何开口。
周星罗为何会在城主身后,他分配的是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