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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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等会儿大理寺卿回来了,你们帮我告个假。”

    大川追了两步,喊道:“鱼司直,你走了我们怎么跟老大交代啊?他可是专门点了让你来述职的,我们也不会说呀!”

    结果话还没说完,陈鲤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虽然已经立冬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气湿湿冷冷的,总会飘几颗雨下来,雨落在皮肤上,再加上冬风一吹,倒是让人冷得紧。

    陈鲤一边哈出热气暖着手,一边继续往前跑着。

    她想到这么冷的天,姜谨云竟在牢里足足待了半个月就替他感到冤。

    要不是大将军做事果断,直接将他掳了出来,现在他还在牢里躺着。

    也不知此案为什么如此草草结案,竟然将那么漏洞百出的东西搞成证据,给姜谨云定了罪。

    他那一掌就算下了再大的力气,也不至于一掌就将人拍死。不过值得人深思的是,这么明显漏洞百出的证据,竟然真的能给姜谨云定下罪来。

    姜谨云身份高贵,他不是普通人。

    若是想给一个普通人安下莫须有的罪名,倒还容易。但若是要给身份地位如此尊贵的姜谨云安下莫须有的罪名,这可不容易,可想而知背后的人权力有多大。

    想到这里                                                ,陈鲤打了个寒颤。

    这个剧情在原著可没出现过,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是说原著中的世界也会随着人物的选择改变而发生改变?

    陈鲤一路跑到将军府,见将军府门口把守的士兵皆拿着长枪。

    她站在将军府门口想了想,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混进去。

    结果还未等她想明白,一个身穿甲胄的人突然走了出来,见了陈鲤后,他两步跑了下来,停在陈鲤面前说道:“这位就是鱼司直吧?大将军有请,跟我来吧。”

    于是她又稀里糊涂地被带到了将军府中。

    身着甲胄的人直接带她去了正厅,到正厅时,她看见一个身材魁梧,充满英气的中年男人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珠串。

    听见脚步声后,男人睁开了眼睛,在看见陈鲤的一瞬,他笑了起来,“想来这位就是鱼司直吧?看来我猜得没错,鱼司直果真会来。”

    果真会来?

    听他的意思是,他早就算到这一天了。

    在不了解事态的情况下,陈鲤还是选择了以不变应万变。

    她一声不吭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男人见她不说话,也不动,又哈哈笑了起来,随后招呼着身边穿着甲胄的人道,“阿荀,快给鱼司直看坐,她是我的贵宾,可不能怠慢了。”

    叫做阿荀的人听到男人说话后,恭敬地朝男人行了礼,随后说道:“是,大将军。”

    说完,阿荀又立马挪来了一个椅子来,放在陈鲤身后,说道:“鱼司直,请坐吧。”

    既然眼前这个男人是大将军,那么陈鲤也不必藏着掖着。

    她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问道:“也不知大将军刚才说的话是何意?什么叫做我果真会来?”

    大将军端起一旁的茶杯,拂了拂茶末,随后喝了一口茶,说道:“这城中但凡有疑案,难案,哪里没有鱼司直的影子?连陛下都连给鱼司直升了两次官,可见鱼司直的能力非同一般。既然如此,那我儿这个可说是难案了吧?也值得鱼司直来这一趟。”

    陈鲤皱了皱眉,问道:“此案也不可说是难案,案子清晰明了,所有细节都摆在了明面上,那人该是少将军杀的,那他跑不掉。不该是他杀的,那就也无法证明此人就是他杀的,完全不需要多费劲去调查。为何我听说大将军把少将军接回家已经整整五日了,但是这五日中,大将军却没有去查案呢?”

    听到这里,大将军又笑了,他将茶杯放下,转头过来看着陈鲤,“所以就说这就是难案啊,难就难在它过于简单。但是如此简单如此清晰明了的案子,却硬生生将罪名安在了我儿身上,鱼司直对此怎么看呢?”

    “大将军的意思是……”陈鲤张了张嘴,最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大将军的意思是,此事实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就难在此处,要查的不是案子本身,而是这个案子背后之人。

    大将军点了点头,问道:“也不知鱼司直敢不敢接下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