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画虎画皮难画骨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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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依我来看就是这样的。”韩子厚面色更加难看,萧子由的针对那只关乎以后的末襄城该何去何从,现在皇帝搅和进来,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皇帝老儿对咱们还真是不放心,我们虽不曾入京,但他对大哥的封将圣旨可是传来了这里,我也是他亲封的副手。替他镇守边疆五年,矜矜业业,也曾有半点差池,我们不曾记恨他当年对我父亲和姨夫的见死不救,他倒是将我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徐清宴眼神冰冷,仿佛淬了冰一般叫人不寒而栗。

    “皇帝他掺和其中,事情就更加麻烦了。无定的身份未可知,但是至少皇帝那边认为他可能是当年的嘉敏太子,故才将他的死嫁祸在我们头上,他好置身事外。”韩子厚补充说道。

    “我们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且还算不得听话的工具。只是照这么说萧子由对皇帝倒是孝心,连我们这么些年                                                的情谊他说卖就卖了。他的太子之位,他谋划了这么些年,竟然还没稳操胜券吗?真是没用!”徐清宴冷笑一声。

    “小人而已,不足令清宴生气。”韩子厚淡淡开口,随即转而述道:“既然皇帝也想我们给他做替罪羊,我们更不能去他所愿了,不可能呢?然哪里对得起他对我们韩家人和小姨姨夫纷纷猜忌呢?”

    “可是那人有备而来,而无定师父又没有什么准备,真就被他牢牢套住了,我暂时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桌面是的茶水中气雾在空气中慢慢飘扬着,叫徐清宴都有些视线朦胧了。

    “确实如此,指挥使亲自下场,叫人难以插手。只是那个和尚也并非一般之人,清宴,也许昨晚你不插手他也能全身而退呢?”韩子厚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你细说。”徐清宴抬眼望向韩子厚,露出些许迷茫来。怎么可能呢?

    “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当是被放了毒药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吧?”韩子厚目光悠远,“正如我们所说的,指挥使下场怎么会草草收场?那个往他身上□□的偷是个厉害的,连朱兼也没能看见他动作,倒是叫那个和尚立马就发现了。他能只是个普通人吗?”

    “即使这样,无定师父心思单纯,待人宽容。故才没有拆穿他们才是。”徐清宴面色凝重,心底也有疑虑。

    “单纯?即使那人给他塞的是恶毒至极的毒药,他也好不追究,你真的认为他是因为单纯吗?”韩子厚冷哼一声,接着补充道:“我不知道你何处认识的他,在我眼里,世界上没有这种人,即使有那也只是个蠢人。”

    “你别这说,无定师父他……”徐清宴经过昨晚的见到夜聊,她还真觉得无定是会做出这样选择的人,他对任何人都没有想法,即使那个人对他恶意满满也不例外。

    韩子厚听见徐清宴口中的维护之意,心中也隐隐有些胸闷,“你倒是护的紧,只可惜他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不被尘世沾染的佛,而是一个普通人。一个会算计别人的普通人。”

    “兄长何出此言?”

    “你还记得那块玉佩吗?一个普通人拿不到的玉佩,又怎么会轻易交给一个商队呢?那个指挥使自以为自己拿到了无定身份或者什么的证据,却不想那个玉佩也许没那么简单。他也许在利用这个玉佩给他的人传递消息呢。”韩子厚目光森然,他不喜欢任何人利用徐清宴的善良去做任何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徐清宴觉得有几分好笑,却又笑不出来,笑的有些勉强。

    “清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在阐述我的观点,你认不认同却是你自己的事。你向来冷静自持,我也相信你的判断。”韩子厚安抚道。

    “依你所见,我是不该再掺和这后面的事情了?”徐清宴挑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