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措辞。 

    云瑶眉梢一挑，问道：“怎么？我看你直飞中京城，是在中京城的气运神龙里突破的吧？有没有激活什么了不起的天赋神通？”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凌空苦笑，“我原本有一种直觉，在气运神龙中突破，可以激活一种非常强大的天赋神通，我以为会是空间神通。 

    毕竟正好在此之前，我对空间神通有所感悟。可是……我并没有激活空间神通，我唯一掌握的空间神通，依旧是神龙族特有的天龙闪。 

    只不过在突破大宗师境以后，我现在就算不借助水龙珠的力量，也能突破天龙闪的千米极限，瞬间闪遁到三千米开外。 

    倘若借助水龙珠中的空间之力，应该能一次闪遁超过六千米，但也仅仅如此。” 

    “你的意思是，你没能激活除龙族天生的水属性神通之外的天赋神通？” 

    云瑶蹙起秀眉。 

    “我不知道！” 

    凌空实话实说，“我感觉身体里……似乎有某种特质被唤醒，但……这种感觉飘飘忽忽似有若无，所以……究竟有没有激活某种天赋神通，我不确定，也施展不出来。” 

    云瑶忽然笑起来，笑得阳光灿烂，光彩照人。 

    凌空呆了一下，苦笑问道：“你笑什么？是觉得……我这种感觉很荒唐么？” 

    “不荒唐，一点也不！” 

    云瑶笑意盈盈摇一摇头，“其实越强大的天赋神通，在激活之初越会捉摸不透，反而普通的五行神通，才会在刚一激活，就能施展。” 

    “你的意思，我仍有可能激活了空间神通？” 

    凌空欣喜之下脱口发问。 

    但云瑶不作考虑立刻摇头。 

    “空间神通不太可能，毕竟先前你已经对空间神通有所感悟，并且本身就能够施展跟空间神通有关的天龙闪。 

    所以如果你当真激活了空间神通，就不应该如此捉摸不定。我估计你是激活了除空间神通以外的其他传说级神通。” 

    “传说级神通？你是说……时间神通？” 

    凌空喜得差点跳起身来。 

    虽然时间神通跟空间神通并列为至尊至强两大神通，但据说时间神通比起空间神通，其实还要高那么一个小层级，是真真正正的至尊神通。 

    只可惜云瑶再次摇头。 

    “传说级神通可不止空间神通跟时间神通，比如光明神通、黑暗神通、阴阳神通等等等等，都是传说级的。 

    只不过空间神通跟时间神通，是其中最强的两大神通而已。” 

    凌空讶然，良久方苦笑说道：“也好，能激活一种传说级的神通，即便比不上空间神通跟时间神通，也不枉我万里迢迢跑到中京城去突破了！” 

    “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云瑶点一点头，再次将那座空间法器三角黑塔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