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暴乱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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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曾经欺负她的霸凌者。
荚乐恐慌害怕,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周伏看她表情不对,走上前也看到了那些暴徒,他猛地将门关上,试图把荚乐拉回小洋房里躲躲。
但荚乐仿佛被钉在了地上,眼神失焦。
周伏不好临阵脱逃,只能抵住门祈祷外面的人不要闯进来,可往往事与愿违,这些人比污染物更可怕,轻易就将门砸破,一拥而上地挤了进来。
忽然,有人推了荚乐一把,伸手就朝着她随身带的小挎包抓去。
周伏将人顶开,挡在了荚乐面前,那人见不得逞,立即恼火地一拳打上来,对方人高马大,周伏不敌,两三下被打地摔倒在地。
他头二回这么狼狈,起来的第一时间就把衣领里的吊坠拿出来检查,见没有破损,才放心地塞回去。
“荚乐?荚乐!”
周伏喊她,依然不应,便焦急地拉住手,更加用力地把人往外拽,试图逃出去,却不知谁伸手,一把揪住了荚乐脖子上的项链。
荚乐被扯得跄踉,细嫩的脖子上也被勒出了一圈红痕,她有了反应,泥浆般的大脑里瞬间被点燃了野火。
她回头,情绪从恐惧中瞬间抽离,这像是一种自卫机制,或者说是位格带来影响,眼神冷漠地盯住手欠的那人——这是蔑视一切的神性。
但那人毫无所觉,他在见到荚乐的那张脸时眼前一亮,脑子一抽,什么生存名利都忘得一干二净,下一步就被侵略欲支配身体,竟朝着荚乐的脸上摸去。
荚乐挥手打开,一团白火随之落在男人的脸上。
滋滋作响,白火顷刻间点燃了头颅,最先是头发和衣服,然后迅速流淌至男人的脚下,进而蔓延到挤作一团哄抢的人群。
那火甚至不需要任何易燃物作为媒介,站在旁边感受不到热意,却能将钢铁融化。
男人的脸宛如蜡烛般滴到他自己的手中,痛觉这时才抵达大脑的神经中枢。
无与伦比的疼痛瞬间占据了所有感官,他奋力惨叫,却发现自己的声带都已融化,只能由气管发出可怜的,宛如拉开破旧风箱似的“呼呼” 声。
片刻,膝盖也被白火融化,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朝下重重砸落,死前竟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叫出口。
不仅仅是一个人,被白火沾染到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他们被焚烧,融化,即使化成血水,白火也不会停止燃烧,直到什么也不剩,什么也没有,死去的地方空空如也,甚至地砖都没有烧黑,看不出一点存在的痕迹。
还没被白火沾染的人们赶忙拉开距离,骇然地看着眼前宛如人间炼狱的一幕。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那白火烧的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准备泼水时,有人制止道∶“别泼了,已经救不活了。”
十几个活生生的人宛如蜡像馆的腊人,一点点被火焚烧殆尽,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是什么鬼东西?”
“谁放得火?”
有人指认荚乐:“是她!”
为首的壮汉抹了把鼻子,当作没听见似的大声喊道:
“好了,不管那么多,我们的目标是地下研究所,大家都跟着我一起去问个明白!不要在路上耽误时间了!”
刘壮知道荚乐他惹不起,非常迅速的选择了从心,但他不知道这些幸存者早已抢红了眼,闯红了眼,且在此时奇迹地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团体。
话音落下,身后的人群里马上就有人高喊着反对∶“可她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必须要个说法!”
壮汉头皮一紧,试图把挑事的人抓出来,没想到一呼百应,不只是一个人,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刘壮,你怕她干什么?我们也有职业者,谁怕谁?”
“是啊,她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连一个女人都搞定不了,我们还强闯什么研究所?做梦吗?”
刘壮已然控制不住局面。
随后,几个职业者自发地从人群中走出,站在了众人前面,鹤立鸡群,取代了刘壮的地位。
荚乐却一眼都没有施舍给这些人,她的目光投向淹没在人群中的张治。
也是刚刚第一个当出头鸟的人。
感受到荚乐的目光,张治缩了缩脖子,将自己隐在了一个高个男人身后。
这会儿他本来应该在监狱里踩缝纫机,现在能出现在这里加入讨伐队伍,完全是乘了暴乱的东风。
面对害他进去的荚乐,他既恨得牙痒痒,又对她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见荚乐都不正眼看他们,说了那么多都成了自吹自擂,几个职业者恼怒地拿出各自武器高举在手中。
“直接杀过去!”大喊着,手中的武器直直朝荚乐刺来。
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