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只会是她们之间的争斗。

    都说恶魔没有下线，但凉冰不同，她始终将自己归属于天使的行列，她有着自己的底线，即便那些天使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好的，莫甘娜。”片刻后，卡尔无奈的说道。

    “我会派阿托去往费雷泽，那里是凯莎的储君所在地。

    虽然硬干进去肯定是不行，不过在外围给丫剃个光头还是没问题的。”

    凉冰不在理会通讯另一侧的卡尔，自顾自的说道。

    “为了保护储君，凯莎一定会派彦这个级别的天使过去。

    然后右翼是……

    唉～算了，今天就先讨论到这里，我累了。”

    凉冰换好莫甘娜的装束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浮夸的造型，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莫甘娜，那你注意休息。”卡尔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他知道的凉冰的原因，他想张口解释两句，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留下这么一句话。

    “嗯。”

    莫甘娜到了一杯红酒，坐下用手指按压着眉间，那拧起的轻微褶皱，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报告女王，作战计划计划已经拟定完毕，请准备参加会议。”

    就在这时，莫甘娜的通讯频道中，阿托的声音突然响起。

    “会议推迟，女王我今天没有心情。”

    “是，女王……”

    …………

    遥远的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与想象中的不同，所谓的死神，没有一副狰狞恐怖的外表，没有生活中一片死寂荒凉的人间地狱之中。

    卡尔难得的离开了他整日研究的房间，站在死歌书院的花园中看着天上的星星，思绪却早已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很有雅兴啊。”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宁静，也打断了卡尔的思考。

    卡尔扭头向后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背后的长椅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至少，在他来的时候没有看到。

    卡尔挥了挥手，让察觉到动静赶来的斯诺退了下去，然后看着眼前的身影诧异的说道。

    “副校长？”

    “嗯。”陈轩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卡尔说道:“你现在与以前相比，有很大变化啊。”

    “副校长，您说笑了。”卡尔微微笑道，语气平和，配上他那人畜无害的脸，犹如邻家大男孩儿。

    而是一个看似温柔随和，与世无争的儒雅少年，笑容很真诚，就像邻家的大男孩儿一样，阳光，真挚。

    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副面孔的人，会是喜欢研究死亡，乐于推行终极恐惧的死神。

    “幻体，确实是一种新奇的技术，不过你将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有后悔过吗？”陈轩看着卡尔继续问道。

    “不曾后悔。”

    “是吗？那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以你对凉冰的感情，多多少少会有些的。”

    卡尔闻言沉默不语。

    “我记得你曾经写过一本书《我与凉冰的时空基因实践》，其中在扉页上写了这么一句话，“她爱时空，正如我爱她一般”，但是现在看来好像物是人非，所有的所有都变了。”

    陈轩见卡尔这幅模样，也有理会，依旧自顾自的说道。

    “凉冰，很有天赋的一人，曾经致力于时空基因的研究，何其痴迷，但是现在，她一心扑倒了摧毁凯莎，摧毁正义秩序上，很有她当年研究时空基因时的尽头。”

    “而你也一样，以前都不敢与凉冰对视，一看到对方就脸红，用地球星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屌丝，现在却成了人人敬畏的死神。”

    “时间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陈轩感慨的说道，不知是说给卡尔，还是说给自己听。

    “你还在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嗯，我相信虚空一定存在，老师也相信，并且做了许多准备，我记得您曾经也有过相关的研究。”

    卡尔没想到陈轩会突然转换话题，回过神来后，坚定的说道。

    “没错，对于未知的事物我们要抱有敬畏之心，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证明虚空真的存在，但也不能说明他就一定不存在。”陈轩点点头道。

    “嗯，我们能做到只有做好准备，迎接虚空的到来。”卡尔对陈轩的话深表赞同。

    “所以，你就故意派饕餮进攻地球，并与凉冰合谋摧毁凯莎？”

    陈轩似笑非笑的看着卡尔，让对方为之一愣，他这么做的目的连凉冰与斯诺都不知道，没想到曾经崇拜的前辈却能猜到。

    “在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陈轩继续问道。

    卡尔闻言有些木楞的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眼中尽显好奇。

    “银河之力是昔日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