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京都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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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推女主在古代治病种田啦》 

    “我们要去吗?京都?”

    这里的事情尚未处理完,然而京都却又有着天大的阴谋。祁丰广看着眼前女子坚定的模样,面对即将进入的漩涡,内心也安定了几分。倘若真如他下属而言,那这就是天大的事情,关乎每个百姓的性命。他,不得不去!所幸,有心上人作陪,无论结局如何,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圆满。

    曾经,他想放开手,让章安乔能安稳地度过一生,可她不是那冬日里的雏鸟,而是从天俯就的鹰,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定,他该尊重章安乔的选择。

    韩姜正为这府衙官员的人选而茶饭不思,照例考察了几个官员,日暮低垂,一片白色中,庭院显得尤为寂静。这不正常,祁丰广每日闲暇都会带着章安乔在庭院内比试,如今两人倒是不见了踪迹。湖面冰层已经有融化的迹象,这是要开春了啊。树枝随着微风在韩姜的眼眸中来回飘荡,一个陌生的人影猝不及防地闯入韩姜的眼中。

    这人还算有礼,从湖面的那侧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到韩姜的面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韩姜的心神有一刹那恍惚,他想起,自己在见到祁丰广的第一面就对他说请随意住在城主府,自己将为他提供一切便利,如今可是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祁丰广果真是真不客气。

    海泊城距离京都十分邻近,两人策马去了京都。

    京都实在太过繁华,来往的百姓的穿着甚至要比海泊城城主还要好上几分,街道两侧都挂着花灯,甚至还有兔子灯。日夜不拆,街道两旁小贩众多,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竟能奇迹般地融合。来来往往都是各色的锦袍,明明在冬日,祁丰广和章安乔两人却像站在了春日的花园前。

    酒楼也不遥远,距离皇城很近,酒楼不似那海泊城的留欢楼,而是真真正正的酒楼。楼内的酒香四溢,果酒,绿豆酒,各种酒琳琅满目地直接摆在了酒楼的门口。酒楼一共有三层,无数的汉子在酒楼内爽朗地笑着,各种陌生的声音传入章安乔和祁丰广的耳朵肿。

    “掌柜的,给我们安排个地方。”

    一锭银钱被祁丰广大喇喇地拍在桌子上,却没能入得了掌柜的眼。也是,来到这里的不少都是朝廷的重臣,抑或者外邦的贵族,银钱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祁丰广只好将两锭银钱再次拿出,掌柜才施施然地喊来一个小二带领他和章安乔上楼。

    小二不同于其他酒楼的小二,面色黝黑,手中时刻拿着棍棒,满脸的横肉就能吓跑很多客人。他一言不发地带领着章安乔和祁丰广坐到了二楼紧靠楼梯的位置。这位置不算好,也不差,人来人往都能被他们两个尽收眼中。祁丰广与章安乔落座后吩咐小二把酒楼的招牌酒给他们上一坛,两人开始寻找祁丰广下属所描述的那个人。

    下属观察得很详细,而这人也是酒楼的常客,祁丰广与章安乔两人前后夹击将那人困住。

    那人瑟瑟发抖,面对着祁丰广抖搂了干净,连带着那本被乌国皇帝禁的书籍也交了出来。

    快速地翻阅书籍,里面并没有讲述手臂伤痕的事情,祁丰广佯装大怒,将书本摔在了那人的身上,揪住那人的衣领,恶狠狠地逼问,“说,究竟是谁告诉你我们嗒郸的习俗!我们嗒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你在欺骗众人,你在污蔑我们嗒郸!”

    这感受倒也新奇,祁丰广一向是说一不二高岭之花的形象,偶尔显现少年人所独有的腼腆与天真,如今他用着外邦的话语来逼问这个人,倒显得祁丰广才是那个恶人。章安乔在祁丰广的对面忍不住笑了,脸颊出现两个柔软的酒窝。

    祁丰广的逼问忽然停了一瞬,又开始了更为恶劣的质询,将人拖到楼梯处,扬言要把所有欺骗他人,欺辱嗒郸的人扔下楼梯。那人可怜兮兮地向着四周的人求救,酒楼内的二楼厢房是没有房门的,任何人都能看到这场闹剧。但这里本就是乌国律所容忍的法外之地,汉子们该喝酒的喝酒,没有人将这人的安危放在心上,而这人的同伴也早已在祁丰广和章安乔的故意安排下逃脱了,丝毫不顾及同伴的死活。

    那人终于开了口,怯怯地说自己是听一位嗒郸的小首领讲的,具体的自己也不十分明了。

    祁丰广将那人丢下,却没看到那人嘴角的笑。待章安乔看过来,那人又是一副怯懦的模样。

    路上风吹着章安乔耳鬓处的发丝而过,她和祁丰广一起乘马车去到京都郊外的一处府邸,府邸屋檐高筑,尖尖的屋脊高高隆起,屋顶黑灰瓦片整齐排列,三进出的宅院在夜晚点燃了灯火,琉璃筒瓦本不该在夜间也如此夺目,因着灯火的光,也散发出色彩。

    两人趁着夜色摸进了这处宅子,两人目标明确,向着前院那间书房摸去。这位置还是酒楼内的那人主动告知的,似是怕得狠了。

    书房外,两人正要进入书房,书房的门骤然被打开,一把长剑从书房内刺出,章安乔闪身躲避。看来这人早已经被惊动了,眼前的男子身穿墨色的长袍,并不束发,一张广受女子喜爱的脸却是不动声色,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