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莫名的嫌疑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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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头,老子一晚上没睡好,就为了怎么去掉局长前面的“代理”两字现在立马就来了机会。”

    刚荣升天心区公安分局代理局长的马刚峰刚刚上班,就被值班民警请到了会议室,见到了惊恐失措的菜贩赵德全,听完值班民警的简要介绍,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去现场,任何真相都来源于现场”马局长立马带着警员小刘赶赴现场。

    马局长他们到达现场时,罗跃进尽管不能说话了但还有微弱呼吸,于是马局长就叫了120把罗跃进送到滨湖市人民医院去救治去了,自己与警员小刘则留在现场进行案情勘察。

    对罗跃进的死亡,马局长的判断简单而明了:它杀。但是仇杀?还是情杀?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只有以证据作支撑来定性的案子才能办成铁案。按照马局长的思路,他绝对是个合格的警察。但马局长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动作却让人匪夷所思。

    在现场的马局长很快就结束了勘察工作,凭他多年从警的经验,他早就将罗跃进的伤情定了性。只待后续的证据来印证他的感觉。

    工作责任心很强的马局长稍后也赶到了医院,他还不知道当事人罗跃进已经死亡,他本想看看能不能出现奇迹,问问当事人就能把案情搞清楚,现在见到蒙上白布的当事人,只能遗憾地回到了天心区公安分局的办公室。

    报案人赵德全还在办公室等着他。

    “咦,你怎么还没有回去?”马局长很是疑惑。

    “我,我,我还想向局长反应一些情况”赵德全畏畏缩缩地说。

    “好。好。好。”马局长投以赞许的目光。

    之后赵德全的每一句话都让马局长兴趣盎然。

    “罗先生是个好人,比他老婆要好,他老婆芳草老师有神经病”赵德全自顾自地说。

    “老赵,你怎么说芳草老师是神经病,你说的芳草老师是不是在17中教书的那个?”马局长问。

    “我只知道她是老师,但不知道在哪个学校教书,但我知道她是谁老婆”

    “这个,我也知道,她是死者罗跃进的老婆嘛”马局长说。

    “啊?罗先生、罗跃进死了?”赵德全将信将疑。

    “死了,我骗你干什么?怎么啦?”

    “哦”赵德全不吭声了。

    “说呀,老赵”马局长和颜悦色,一点架子也没有。

    “马局长,你不知道,别看芳草老师是当老师的,对人也客气,但我就是觉得她有点神经,要不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干了那样事情,老赵,你说给我们听听”

    “她呀?每年的七月份一定到麓江旧码头边放纸船,烧纸扎,祭奠亡灵,又唱又哭。苦酒罢了,怎么还唱起来呢?一个神经正常的人怎么会这样?我怀疑芳草老师有神经病”

    “是吗?”马局长对赵德全的话深度怀疑但也没法深究,他对芳草的八卦没用多大的兴趣,他的关注点在罗跃进身上,“对罗跃进你很熟悉吗?”

    “很熟的,我就租住在他天心小区的房子,他经常来房子里坐坐,看一看,他人很和气,还大方,每次来都不空手,总要送些吃的喝的给我,我们很谈得来”

    “他与他老婆关系怎么样?”马局长想找点他想要的东西。

    “不好,罗先生好几次都对我抱怨他老婆,说她老婆不是老婆,是木头………”赵德全一股脑复说了一大通跃进抱怨芳草的话。

    “你是说,罗跃进的老婆恨他?”

    “是呀,是呀,要不然今天早上罗先生还对我说‘芳…草,我…恨…你…我………’、芳…草…是…你…杀…了…我…”,赵德全的话惊得马局长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罗跃进还说了什么?”马局长追问道。

    “还说了,但后面的话没听清”赵德全很遗憾地回答马局长。

    “在你看来,罗跃进有没有是他婆娘芳草害了的?”马局长不想丧失如此机会。

    “我,我想有可能。至少芳草老师与罗跃进先生的死脱不了干系。一大早,我就看见芳草老师从围挡哪里过,之后我就碰见罗先生一头血污靠在围挡上喊‘救命’,这个事也太巧了吧?……”菜贩赵德全的话虽断断续续但在外人听来几乎就是在指证芳草就是杀害罗跃进的凶手。

    “临终遗言:芳草,我恨你;芳草是你杀了我’”这几个词汇盘桓在马局长脑海,他一遍遍回嚼着赵德全的话;一遍遍地回放现场的景象;甚至联想起前不久罗跃进与孙媚开房被抓的经历,想起罗跃进一副飞扬跋扈的嘴脸,竟不把自己堂堂所长放在眼里,抬出教育局副局长蓝心甚至副省长谌瑞金来虚张声势打压自己,他就对罗跃进的印象正面不起来,就觉得罗跃进是个“有故事的人”。

    将所有的碎片化的记忆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马局长的眼神变得很是坚定。一个念头就在脑海里火焰一样地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