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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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村姑但想打天下》 

    霍临澜被她眼神看得心虚,却又忽然笑了,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我这从小到大就没在你眼皮子底下占过多少便宜,不说别的,就你这个眼神我都没底气怀疑你。”

    实在鱼子桑出现的时机,以及她的行为都很值得人怀疑,但如今他已经相信她就是司妍了,这个眼神给他带来的压迫感,不是旁人能模仿出来的,他十年都没感受到过了,即便当今陛下也给不了他这种感触。

    “混账东西,你干什么?”霍玄一看霍临澜的举动,抓着他后衣领就把人往后拽,“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后给老子离她远点!”

    “抱一下怎么了?她小时候没少调戏我,你怎么不说?”霍临澜不满道。

    “你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调戏两句怎么了?能少块肉?”霍玄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你抱她就是不行,登徒子!”

    霍临澜:“……”

    也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偏心偏的没边了。

    鱼子桑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处境,至于她十年前如何被刘铁柱的娘当成刘春花带回去的,她按照秋娘的说法给几人重复了一遍,那段时间她一直昏迷不醒,并不清楚情况,前几日秋娘是看她恢复记忆,才把事情跟她说了。

    据秋娘说,刘春桃和刘春花本是一对双生子,但是长得并不一样,她婆婆带着两个女孩在镇上看草台戏回来晚了,在河边发现她躺在一块木板上昏迷不醒,后来缘何刘春花穿着她的衣服被人误杀,秋娘说的支支吾吾,鱼子桑也能猜出个大概,许是觊觎她身上的衣服,和她偷偷换了,被追杀她的人误杀了。

    孙女被人杀了,那老妇人自然是害怕又伤心,可也怕回去无法跟儿子交差,就把鱼子桑捡了回去冒充刘春花。

    两个孩子身高差不多,鱼子桑被她用泥灰涂了满脸,头发也抓的乱糟糟的,一时不好辨认,反正刘铁柱对这几个闺女也不上心,一心只惦记着再生个儿子,根本不管,也懒得多看一眼,愣是没察觉到自己闺女被掉包了。

    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亲生女儿,秋娘怎么能认不出?几乎一眼就知道鱼子桑不是刘春花,可是婆婆一直给她打眼色,她也就没当场拆穿,事后才知道自己女儿死于非命,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鱼子桑醒过来之后傻了哭泣,只有她和大女儿春桃以及家里的婆婆知道,她是为了死去的春花在哭。

    起初她甚至是怨恨鱼子桑的,怪她害死了自己女儿,可不管她是打是骂,鱼子桑都眼神呆滞,一声不吭,也不躲,任由她发泄情绪,她到底做不来坏人,慢慢就开始照顾鱼子桑,时间久了就真把她当成了春花。

    直到婆婆临死前避开刘铁柱把她叫到跟前,告诉她鱼子桑来历不凡,把鱼子桑当初佩戴在身上的玉佩一同托付给她,让她等到日后鱼子桑恢复记忆或有人来寻亲,再还给鱼子桑,她那会儿才知道婆婆为什么对鱼子桑那么好,处处护着她,刘铁柱吵着家里没饭吃了要卖女儿,婆婆也死活拦着,即便把春桃卖了出去也不准刘铁柱动她。

    那块玉佩婆婆交给她的时候特意嘱咐过,一定不能对旁人提起,否则会大祸临头。

    她不明白追问缘由,婆婆这才说起,有次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位落魄书生在街头卖字画,她上前用手写了个字询问那书生是什么,书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如实相告,那个字是“帝”,帝王的帝。

    婆婆当时脸色就白了,她只想着这姑娘来历不凡,没曾想还是皇家的人,那个字正是玉佩上最复杂的一个字,她有心想探探这姑娘的来历,记了好长时间才记下来。

    这普天之下除了帝王家,谁敢用一个“帝”字?

    万一日后有人追查,查到了此处,他们好好待她倒还算是有功,若是把人给作践了,甭说是整个北山屯,但凡沾亲带故的族亲,九族都得给她赔命。

    刘铁柱是个混不吝的,婆婆不敢把事情告诉自己儿子,就怕他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他一个人死了倒还罢了,若是连累了族亲,那才是造孽。

    霍玄听的心里发酸,“这些年,苦了你了。”

    “路是我自己选的,便没有什么苦不苦。”鱼子桑站起身,“我可不稀得谁可怜我,我才十七,未来的路长着呢。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这世上又不止一条独木桥,我自可走旁的阳关道。”

    “哈哈!”霍玄原本还在担心她,谁曾想她比所有人都想的开,大笑一声站起身,一拳头砸在她肩膀上,“果然不愧你父为你取字无俦,好一个举世无俦!”

    光是看名字就知道,她父母对她绝对寄予厚望。

    举世无俦,这世间少有人敢用这样的名字。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跟舅舅叙旧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鱼子桑揉了揉肩膀,暗叹她身体素质还是太差,霍玄这一拳头差点被把她砸脱臼了。

    “什么就此别过?你以后就在这鬼地方待着?”霍临澜拽住她后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