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天厥使臣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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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前夫思我欲狂》 

    “……”

    她赌着气,干脆别过脸不理他。

    两人僵持片霎,燕宁憋不住侧身压上她。

    即便她不说,他也有的是办法查到。

    她承受着男子粗重的毫无顾忌的吻,轻.吟似的嗓音道:“我们结束罢。”

    燕宁抽出湿漉手指,轻碰她的唇,昳丽眸色恶劣又深情:“想怎么结束?”

    她按住凌乱裙摆,在沼泽里沦陷挣扎。

    几次躲开燕宁亲吻,倒像是他在强幸她。

    燕宁咬紧后牙,极力克制灼烧着的燥意,缓缓松开她,起身整理衣袖,像是要走。

    无尽空虚瞬间吞噬她,体感好似被热浪炙烤着,她难受至极。

    燕宁抬腿行至房中,心脏像是被一张网束着,脚下步子顿住,转而移来一张圈椅,正襟坐在她面前。

    她把小脸埋在双臂间,塌下去的腰身显得后臀愈发丰满,那一处湿意暴露在他眼前。

    他咽了咽口水,泛红的眸色愈发晦暗,伸手捏住她脚踝。

    身子酥了一下,她无意识耸起香肩,薄衫顺着手臂滑落,回眸间如丝媚眼里荡漾出一片涟漪。

    “只这一件事没依着,你便如此要挟我?”燕宁丝毫也没怜香惜玉的钳紧她。

    像是被拖住腿的小狐狸,她转过身子,仰头与他对峙。

    “为什么每次提到瀛洲,你总要闹别扭?”他很想弄清楚。

    “我梦见景启杀你,就是在瀛洲。”她神色认真。

    燕宁看着她,慢慢把她的脚搁在软榻上,兴致阑珊道:“回头让董鹤年,再开些安神的药。”

    “什么意思?”她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闷得人头晕。

    “我送你回去。”他低头拾起鞋袜,准备帮她穿。

    她不伸脚。

    于是燕宁把她的鞋袜摆在一侧,重新净手,回身时边解腰封边向她行去。

    她一掌掀翻案台点心,混着美酒溅了一地。

    像是怕弄脏鞋底,他后退半步,平静地等着她开口。

    以他对她身体的了解,已经到了她捱不住的时候。

    良久。

    她蜷缩着身子,春蛊被男人勾得愈发没有底线,纤指不受控制抬起,当着心爱之人的面,缓缓探去,羞耻、欲望、矛盾交织,鞭笞着她。

    “嗤。”她冷笑,拔出发簪刺向大腿。

    疼~

    手腕被男人捏得生疼。

    燕宁慌了,慌到不敢看她,不敢与她对视,铁腕般的手臂把她勒在怀里,从身后轻咬她耳垂,粗重糙.她。

    -

    这一夜后,他们没再私会,乞巧节她也不肯出门,整日不是抄写佛书,就是修炼秘籍。

    沈初冉有些担心她,又弄不清皇子对她究竟是何态度,若说皇子冷落她,隔三差五总有赏赐送来,就连接待天厥使臣这样的要务也一应交给沈慕时。

    对沈家的重视在整个北国绝对是独一份。

    也只大将军景启得胜归朝,沈慕时的荣光才稍稍被分走一些。

    燕宁没有去瀛洲,而是令景启速回帝都,留航海水师驻守。

    景启是与天厥使臣同日进城,两拨人马长街相遇,景启连句客套话都没说,意味深长的看了沈慕时一眼,扬鞭冲在他们前头。

    使臣代表的是天厥君主莅临,怎么着也得是北国皇子亲自迎接,皇子不露面,派大司马替他,虽然觉得怠慢,但毕竟是来进贡的,小小怠慢尚且能忍。

    可突然冲到他们前面的那一队人马是什么意思?

    这跟把天厥君主的帽子摘下来蹴一脚有什么两样?

    沈慕时不得已为景启的行为,对天厥使臣致歉。

    “今日若是北国使臣,在天厥受到这番欺辱,大司马会如何?”车撵里的使臣言辞愤愤:“即便是皇子折腰赔罪,也不能只是嘴上说说,没个交代。”

    “还请二位大人明示。”沈慕时不喜弯弯绕绕。

    此次天厥派了两个主理使臣,一个三十来岁,矮胖话多,眼珠子转得快,非常精明。另一个二十四五,气质斐然,整个人很清淡,不怎么说话,以沈慕时的判断,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才是真正决策者。

    “叫你们皇子亲自绑了那人来见,其他的一概不谈,大司马请回吧。”矮胖使臣端着腔调。

    尚不知那人是大将军。

    沈慕时打算先稳住他们:“请二位使臣下榻驿站,沈某这便入宫禀明,只是大将军刚打了胜仗回朝,怕是不太好绑。”

    车撵内传出细微动静,像是掌心压住手腕。

    接着是一道年轻的声音:“不知大司马与战神沈载舟,是何关系?”

    沈慕时侧脸看去,与正推开车窗的年轻男人碰面,两人相视间,一股说不上